莊芊芊被徹底打懵了,腦瓜子嗡嗡響,眼前冒金星。
大腦在那一刻一片空白已經不具備任何思考的能力。
隻有一閃一閃亮晶晶滿腦袋都是小星星。
當然這得得益於戚南風跆拳道黑帶五段的拳力,明顯比桑喜的紅帶要更給力。
半天才反應過來的莊芊芊開始扯著嗓子嚎,婁宴臣不耐煩沉聲,“把她嘴巴封住。”
戚南風拳頭在莊芊芊眼前晃了晃,她立馬噤聲。
婁宴臣冷冷往這邊方向瞥了一眼,不疾不徐道:“你的話我大概聽明白了,你應該知道婁旭是我堂弟,他的事你確定比我清楚?要麼你那個閨蜜可能是看你蠢沒跟你說實話,要麼是你故意紅口白牙誣賴我身邊的這個女人。”
莊芊芊本能想反駁,奈何看見婁宴臣射過來的目光如冰刀割肉。
把她到嘴邊的話又凍了回去。
“我原本是不想跟你廢話的,奈何你實在太可惡,那我再跟你說三句話,這三句話你聽清楚了,今天出了這個地方如若我再聽見你說一句汙蔑她的話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婁宴臣聲音不大,字裡行間裡透出的冷徹骨的寒意不由得讓莊芊芊眼底驚恐萬狀,已然覺得口腔裡的舌頭短了半截。
隻聽婁宴臣道:“一,她不是小三。二,婁旭不會讓一個心術不正的女人給他生孩子。三,是她甩的婁旭。”
婁宴臣說完果真沒再說一句話,可是臉色依然沉冷的可怕。
莊芊芊此刻腦中早已一團漿糊,完全想不明白為什麼每個人都站在桑喜那邊,連雲崢現在都恨不得離她八丈遠。
這時兩個保安姍姍來遲,雲崢一抬手,兩人架著莊芊芊便走。
莊芊芊掙紮著大喊,“我不走,憑什麼是我走?”
“等一下。”
婁宴臣的聲音再次響起,保安拖拽著莊芊芊的腳步頓住。
“李奕的話倒是提醒我了,看來你出門確實不帶腦子,那以後就彆出門了。”
李奕:……我擦。
就知道宴哥不會放過他,這一天還是來了。
雲崢眸底一驚,看向婁宴臣,見他一張風雨欲滿樓的臉。
心底隻能無力歎氣,抬了抬手,保安把人拖走。
海邊歸於平靜,隻能時不時聽到浪花撞擊礁石的聲音。
雲崢跑到桑喜麵前懇求道:“嫂子,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隻是封殺她是不是懲罰的太過了?”
桑喜這才意識到剛才婁宴臣說的讓莊芊芊以後彆出門了是封殺她的意思,這,雲崢求她,她也做不了婁宴臣的主。
婁宴臣掀起鋒利的眸子看向雲崢,“雲二,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很好說話,就可以讓那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欺負我老婆,我裝聾作啞不吭聲?這事沒的商量,我不喜歡聽的話你最好彆說,要不然兄弟沒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