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沒在度假區吃,而是跟著文佑庭驅車一小時到他的地盤吃的。
霍小北見縫插針給她介紹文佑庭,小時候跟他們一起玩,後來舉家遷到江城。
“我們這些人裡麵要說有錢,也就他跟你家婁大少有一拚,對了,他還有一個妹妹,大明星,不過可不是像莊芊芊那樣的,是真正的大明星,啊呸,我提莊芊芊乾嘛。”
下了車,婁宴臣從兜裡掏出一把糖,攤開手讓桑喜選一顆,“之前說了打牌贏了錢給你買糖吃,不過隻能吃一顆,馬上要吃飯了。”
他什麼時候買的糖,她竟然不知道。
桑喜選了一個顆,剝開放進嘴裡,甜甜的感覺瞬間從嘴角到心裡。
“甜嗎?”
“嗯。”
“還說不喜歡吃糖?”
“……”
“我說你們倆怎麼還沒進來呢,原來躲在這裡偷吃糖。”
霍小北朝婁宴臣伸手,“給一顆。”
婁宴臣攤開的手掌立即蜷起,“想吃糖讓你老公買去。”
霍小北一臉無語的被氣走了。
婁宴臣也剝了一顆糖放進嘴裡,心情很好的牽起桑喜的手,“走,進去。”
文佑庭看到霍小北獨自進來了,問她,“阿宴他們呢?”
霍小北:“在外麵偷吃糖呢。”
文佑庭隻當夫妻倆在外麵膩歪也沒說什麼,開始吩咐服務員上菜。
婁宴臣跟桑喜進來,發現大家已經自發給他們留好了位置。
飯桌上霍小北提到今天桑喜打人姿勢極帥,“你看起來文文弱弱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
轉頭跟陸仕韞道:“等出了月子我也去找個跆拳道館練練。”
陸仕韞了解霍小北,興趣很多,一向三分鐘熱度,便寵溺的一笑,“嗯,你想乾什麼我都支持。”
這寵溺的眼神落在桑喜眼裡更覺的霍小北十足是個渣女。
桑喜會跆拳道這事確實讓婁宴臣挺意外,問她,“什麼時候學的?”
“從大一開始,學了幾年。”
婁宴臣漆黑深邃的眼睛在桑喜臉上定了五秒,說了聲,“哦”後移開。
桑喜之所以學習跆拳道是有原因的。
大一下學期下了晚自習她被三個高年級的混混堵在了校園某個角落。
他們行為猥瑣,滿嘴汙穢,上來便撕扯她的衣服。
她拚儘全力反抗,那種一邊拚命掙紮一邊慢慢陷入絕望的感覺,雖然很多年過去了她依舊記憶猶新。
那時候她爺爺奶奶相繼過世沒多久。
她還沒從失去至親的悲痛中走出來,結果又遇如此。
某個絕望的瞬間她突然生出了想與這個世界同歸於儘的可怕想法。
這個世界上順遂的人那麼多,怎麼就不能多一個她呢?
還好在最壞的結果前她被前來找她的婁旭救下,一同救下她的還有一個路人。
她當時驚嚇過度意識有些模糊,黑暗中看不清路人的臉,隻記得身量很高大。
這件事後來鬨的很大,那三人被刑拘據說至今還沒被放出來。
副校長,教務處主任,安保隊隊長,那三人的任課老師全部被免。
據傳當時校長頭上的烏紗也差點沒保住,三人雖行為惡劣可畢竟未遂,教育局怕免的人太多引起社會非議才把他力保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