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喜把顧一送到家裡安頓好接到了婁宴臣電話,“我在你朋友小區對麵,你忙完就下來。”
桑喜從顧一家小區出來遠遠看見婁宴臣的那台車子靜靜的停在馬路對麵,他今晚喝了不少酒,誰開的車?
忙急走過去。
看到車旁邊站著一個中年男人,男人對她頷首恭敬道:“夫人,婁總喝多了,我送她回來。”
桑喜對他點頭,“辛苦了。”
男人:“應該的。”
隨後,後車門被婁宴臣從裡麵打開,桑喜彎身坐了進去。
看著車內暖燈下他有些酒意上頭微紅的臉道:“你怎麼回來了?我不是跟你發信息說我帶顧一先回來,你明天玩好再回。”
婁宴臣把微沉的頭往桑喜身上靠,說了句,“你不在那裡我覺得沒意思。”
“一一不想留在那裡,她喝了酒隻能我帶她回來了。”桑喜解釋道。
婁宴臣道:“我明白,沒有怪你。”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是閉著的,頭在桑喜肩膀蹭了蹭似乎不大舒服。
“等一下。”
桑喜往邊上挪了挪,“你把頭枕我腿上吧,這樣你會舒服點。”
婁宴臣毫不客氣的往桑喜腿上一躺,“謝謝老婆!”
後排座椅的長度對婁宴臣這個身高來說還是過於局限了。
不過此時他人枕在桑喜腿上,此刻她正在用纖細的指尖在他腦門上輕輕按摩著。
第一次覺得喝多了不難受反而身心通暢極了。
兩人到了家,桑喜把婁宴臣扶到房間裡休息,問他,“家裡有解酒藥嗎?”
婁宴臣半閉著眼睛搖頭。
“那我去給你煮點醒酒湯你喝了再睡。”
婁宴臣抱著她的腰不讓她走,“不用,不是太難受。”
“你今天喝了不少,夜裡肯定還是會難受,我很快的,給我十分鐘就好。”
婁宴臣看向桑喜的眼神依舊迷離,嘴角弧度卻格外瀲灩,“好。”
桑喜煮了醒酒湯上來,婁宴臣乖乖喝完。
她看了一眼時間,匆匆拿了換洗衣服去浴室。
幾分鐘後婁宴臣也擠了進去。
“你乾嘛?”
“一起洗。”
桑喜頭枕著婁宴臣胸口累的昏昏欲睡的時候,想起來問他,“你腰上怎麼有個兩指長的傷口?怎麼弄的?”
婁宴臣用低磁性感帶著某種未消暗啞的聲音道:“以前跟人打架的時候傷的。”
“你還跟人打架?”
“難道我像是那種隱忍不發的人?”
“我隻是覺得你不像是主動惹事的人。”
“嗯,都是彆人惹我。”
桑喜心說應該也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惹你?婁家太子爺的身份在黎川那可是一向橫著走的。
不過,保不齊也有膽肥眼瞎不怕死的。
“當時很疼吧?”
“嗯,有點,不過那是我的勳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