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風開著他那輛蘭博基尼毒藥像隻大蟑螂似的從城市的主乾道一路轟鳴到他們家公司。
總裁辦公室門口,助理正好開門往外走,看到他恭敬點頭,“南少。”
戚南風推門進去,手剛放下門把手,一支筆從他耳尖擦過,帶起一陣疾風。
他伸手穩穩接住,向朝他丟暗器的人道:“更年期啊,這麼大火氣?”
“又死哪去了?電話不接微信不回。”
戚南風朝裡走,邊走邊朝寬大辦公桌後麵坐著的紅唇長卷發,五官跟他有些類似的女人道:“我去哪你不知道?咱們戚家可就我們倆,你要是把我乾倒了,戚休止會放過你?”
戚休止是他爸,這個女人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姐姐戚北鳶。
“嗬,戚休止對你的恨未必比我少。”戚北鳶道。
戚南風道:“那是又愛又恨好嘛,放心,肯定是愛多一點,畢竟是親兒子,你可是我親姐,老這麼把我逼的往彆人家跑合適嗎?”
戚北鳶又想拿東西砸他,何止是想拿東西砸,要不是怕打不過他,她早就上手了。
混蛋孽障,還倒打一耙。
“讓你早點結婚怎麼就是逼你了?讓你接手公司你不願意,非要整你那個破跑車俱樂部,天天跟一幫大老爺們在一起,多大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說你不想搞事業也不想結婚,你想死啊?”
“我怎麼就沒事業了?我超跑俱樂部經營的多好!再說了我要是跟你一樣整天眼裡隻有工作戚休止更要叫了。”
戚南風挑起一側眼尾看她,表情足夠欠揍道:“姐你多大了?三十三了吧,你男朋友呢?大姐彆笑小弟了好嘛,我沒女朋友至少我還小,況且男人四十還一枝花呢,你,嘖嘖。”
戚北鳶撿起桌上剛被戚南風放下的那支筆又朝他嘴巴扔了出去。
毀滅吧,這張破嘴。
戚南風依舊精準接住,嗤道:“有沒有點新鮮的?你這麼大脾氣,哪個男人敢要你?”
頓了頓,他斜眼瞅著他姐姐,故作詫異道:“你不是還在想著婁宴臣吧?人家都結婚了,咱們戚家道德底線可不能在你這崩嘍。”
戚北鳶喜歡婁宴臣不是什麼秘密。
十幾歲的時候她還為此跟婁宴臣表白過,婁宴臣一句我隻喜歡比我小的女人把她拒了。
她不死心,帶著幾個女生公開堵他,婁宴臣煩不勝煩,他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他不可以打男人。
後來她騷擾他一次,婁宴臣就打戚南風一次。
戚南風每每鼻青臉腫的回到家,戚休止都心疼的不行,關鍵還不能找婁宴臣算賬,誰讓自己的混蛋女兒騷擾人家?
隻能約束自己女兒。
戚南風這個婁宴臣和戚北鳶之間拿來暗暗較勁的倒黴蛋,為了不讓自己再受傷害從此勤學苦練跆拳道。
沒白努力,現在的婁宴臣要想打他還要先思索一番,因為已經打不過他了。
“戚南風,你不是很討厭那個顧青青嗎?信不信哪天我把你跟他關在一個房間裡再給你們下點藥……”戚北鳶盯著戚南風的目光滿是挑釁。
“那我就把她直接。”戚南風做出一個擰斷脖子的動作,笑盈盈看著戚北鳶。
兩秒後目光轉冷道:“為什麼找人跟蹤我?是你的意思還是戚休止的意思?”
他陡然沉冷的凝視把戚北鳶噎了一下,“是有人看到你跟在一個女人後麵,你知道的,這些年來你身邊彆說女人了,母狗都沒一個。”
戚南風:“你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