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發現這份離婚協議,夏南喬基本上是等於淨身出戶,他緊鎖著眉頭,喃喃的低語,“夏南喬,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南苑。
忙完學校的事情,夏南喬匆匆的回來,既然決定要離婚了,自然得收拾東西從陸時宴的彆墅裡搬走了。
可她剛進門,就發現一片低壓,氣氛嚴肅。
客廳裡,陸時宴正半倚在沙發上,神情不悅的看了一眼夏南喬,招了招手,“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從前夏南喬在陸時宴的麵前招之則來揮之則去,每次隻要陸時宴過來南苑,她就像個傭人被使喚來使喚去的。
這次,她卻直接越過客廳的陸時宴,“有什麼話直接說吧,我沒耳背,不是非要坐在你旁邊才聽得清。”
說完,她直奔臥室,利索的收拾著行李。
南苑很大,東西很多,但大多數都和夏南喬沒什麼關係,24寸的行李箱都塞不滿,她的東西就都整理完了。
正當夏南喬收拾好行李從主臥出來的時候,迎頭卻碰上了正提著兩個黑色的大手提箱的方羽。
她疑惑的看了一眼方羽手中的黑色手提箱,方羽也神情尷尬的看了看她,滿頭大汗的打開了手提箱,紅紅一片嶄新的鈔票。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陸時宴開口了,“我不管你這幾天在整什麼幺蛾子,收好這200萬,給我老實安分的呆著。”
說完,他瞥了一眼夏南喬手中的行李箱,輕冷的笑了一聲。
嗬,這女人就算真的要上演收拾東西離開的戲碼,也演得認真一些吧?那衣帽間,首飾間,琳琅滿目的東西就這麼個小行李箱裝得下嗎?
夏南喬懵圈的看了看方羽,又看了看那兩提鈔票,她這是穿越回90年代了?這種古老又過時的畫麵,還真得是他陸時宴才安排的出來。
方羽此時也是一臉的尷尬,彆人家的總裁都是甩支票甩黑卡的,怎麼他們家的總裁非得讓他去銀行取200萬的現金呢?
怪尷尬還不說,提得他是又累又喘。
夏南喬繼續懵圈的看了一眼陸時宴,他是犯了什麼毛病嗎?
蹙眉思索的片刻,她突然想到,她上周找陸時宴借過錢,金額就是200萬,他拒絕了她。
“你答應借錢給我了?”她確實是有急需要用錢的地方。
看著她期待的模樣,陸時宴繼續冷笑,語氣裡帶著淡淡的嘲諷,“不是借,是給你的。隻要你去跟爺爺說,離婚的事情,是你一時之間胡言亂語。”
夏南喬拒絕了他的提議,並且很是不解,“陸時宴,你曾經和我說過,我們的婚姻是最讓你痛苦的事情。這三年來,你最大的願望就是和我離婚,怎麼現在我要和你離婚,你還想花錢來挽回?”
她半開玩笑的繼續:“難不成陸少爺您喜歡上我了?”
“喜歡你?夏南喬,你什麼時候得了臆想症?要不要讓方羽帶著你去精神科看看?”
她提起行李箱,“既然不是喜歡我那就收好你的錢,如果你是擔心爺爺那邊,那你可以放心了,我會跟他老人家溝通好的,不會殃及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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