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受著對方的起伏,頓了頓,繼續說道:“和我離婚,一直都是你最想要的,如今我成全了你,你卻一直要主張你對我的占有權呢?”
這份占有權讓夏南喬苦惱無比,她甚至會異想天開的覺得,可能這份占有權是因為陸時宴的喜歡呢?
但嫁給陸時宴的三年,她從未體會到溫情,也從未感受到陸時宴的愛意,相反,她在陸時宴這裡感受到的,不過就是嫌惡和討厭罷了。
陸時宴的氣與力加重了幾分,昏暗中看不見他的表情,也揣測不到他的心緒。
但他的語氣卻一如既往的冰涼,“丈夫主張對妻子的占有權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沒簽字你就還是我陸時宴的女人。
這三個小時,你和那個男人做了什麼?”
他狠狠的頂住,夏南喬吃痛的皺著眉頭。
她閉了閉眼睛,心裡頭漫過濃濃的失望。
原來陸時宴所有的情緒激烈,不過是覺得她給他戴了綠帽子罷了。
他隻是覺得他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戰而已,根本就不是因為在乎她。
夏南喬輕聲嘲笑著自己,她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想法呢?
她為什麼會奢求那個男人在乎她呢?
陸時宴這麼在乎他自己的尊嚴,那她的尊嚴呢?早在顧承歡來的那一晚,就分崩離析了。
當顧承歡說她懷上了陸時宴的孩子,請求她退出的時候呢?
當陸時宴送給顧承歡好幾千萬的遊艇,卻不借給她200萬的時候呢?
明明她才是陸太太啊!
“我和其他的男人做什麼和你陸時宴有什麼關係嗎?我們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你用婚姻束縛我的時候,想過你做了什麼事情嗎?比起你對我做的事情,哪怕我和其他的男人真的發生了什麼,你都不配來說我!”
夏南喬緊緊地繃著,她知道推不開眼前的男人,也隻能用這種辦法讓他結束今晚的荒唐。
“該死!”
突如其來的緊致,讓陸時宴根本無法抵擋。
繳械之後。
陸時宴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夏南喬低頭,看著身上深深淺淺的紅印,似乎是自嘲,似乎是埋怨,幽幽的聲音在濕潤的空氣裡彌漫著。
“你連燈都不敢開,每次將我壓在這裡的時候,腦海裡想著的,恐怕是顧大影星吧?”
陸時宴朝著浴室裡走著的步伐停頓了下來,但是他沒有回頭。
等他再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夏南喬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看了一眼床邊的手機,拿了起來,點開了微信。
思索片刻之後,簡短的給那個淺藍色頭像發了一條消息。
黑夜裡,豪車宛如離弦之劍一樣,朝著某個聲色場所飛奔。
夜潮。
海城最頂尖的私人會所。
周潮在門口等著一位重要的政級貴賓。
但在看到那輛海a00001的車牌之後,眼神便變得有趣了起來。
喲嗬,這誰啊?
他扭頭吩咐道:“讓卓經理去招待等下的貴賓,有更重要的貴賓要陪了。”
豪車急刹車之後,地麵留下黑色的輪胎印。
周潮看著從駕駛座滿臉不悅下來的男人,“嘖嘖,這千萬級的豪車,陸公子你倒是一點都不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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