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朋友,周潮自然能想象得到發生了什麼。
不過就是,兩人之間的談話不愉快,然後更加堅定了要馬上領離婚證的想法。
“不想離婚的話,就好好聊聊。”
陸時宴覺得自己已經沒什麼力氣了,癱軟在沙發上,眼神有些失焦。
“她要我解釋顧承歡的事情,我不知道該從何解釋。”
他的語氣,少了往日裡的意氣風發。
多了幾分憔悴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是原先從來沒出現在陸時宴身上的。
“你還是不想和任何人談起關於哥哥的事情嗎?”
陸時宴黯然的點了點頭。
陸時清的事情,是他這個作為弟弟的心中之痛,他不願和其他人提起,甚至也不允許旁人提起。
新聞報道上,從來都不敢寫陸時清的事情,知曉陸時清的人,也從來都不敢談及陸時清的事情。
這個名字,已經成了他陸時宴的忌諱,也成了陸家的忌諱,更是禾潤集團的忌諱。
周潮低聲歎息,“宴,有些事情,你不願意談及,我去跟她說,好嗎?”
周潮口中的她,自然是指的夏南喬了。
陸時宴起身,淡淡的朝著門外走去,“不說了,沒什麼好說的。”
看著他孤寂落寞離開的背影,周潮隻能低聲歎息。
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覺得陸時宴是喜歡顧承歡的。
為什麼大家全部都覺得陸時宴喜歡顧承歡?
按照陸時宴的個性,如果他真的喜歡顧承歡的話,為什麼不直接離婚,然後娶了顧承歡呢?
按照陸時宴的個性,他真的喜歡一個人的話,會給那個人名分,這是最起碼的事情。
他給顧承歡一切她想要的東西,隻不過是為了彌補罷了。
陸時宴從未給過顧承歡任何的愛意和好感,這幾年的事情,他這個做朋友的看得最清楚了,顧承歡在娛樂圈裡的地位越高,越能說明一件事,陸時宴根本就不喜歡她。
夏南喬失魂落魄的從夜潮裡離開了。
她不想留在那裡繼續和陸時宴拉扯,也不想去找許皎皎和奚望,把那些負麵的情緒帶給她們,所以此刻她失魂落魄的遊蕩在海城浮華的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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