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皎皎有些無語的看著那份失而複得的原稿,他們現在不知道是該感謝陸時宴找回了原稿,還是該驚歎陸時宴居然這麼輕鬆的將顧承歡從這件事情中拉了出來。
林楓輕歎一句,“不愧是陸時宴,他果然從不輕易讓自己的女人去蹚渾水。”
自己的女人指的是誰,也已經非常清楚了。
夏南喬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情緒,“不管如何,這件事情,也基本驗證了跟陸時宴其實沒什麼關係了,如果是他的意思的話,那今天這份原稿也不會出現在我麵前了。”
她頓了頓看向林楓,“辛苦你了,為了我的事情也操心了一天,現在原稿拿到了,大家都可以好好休息了。”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林楓也沒有繼續待在這裡的道理了。
送走了林楓之後,許皎皎不爽的看著夏南喬,“就一份原稿就把你收買了是嗎?但這本來就是的東西,如果不是顧承歡使壞的話,原稿也不會不見。”
夏南喬將原稿收好之後,往彆墅裡走著,“我才沒有被收買,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情本質上跟陸時宴沒什麼關係,而且,他能這麼迅速的將原稿送到我這裡來,也說明他是用了心的,理應跟他說一聲謝謝。”
“你倒是拎得挺清的,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他袒護顧承歡的話,就不會是茱莉婭出來背鍋了。”
夏南喬的腳步在客廳裡停頓了一下。
確實,陸時宴袒護了顧承歡,但那不就應該是陸時宴該做的事情嗎?
“無所謂了,不管他們把鍋甩在誰的身上,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是顧承歡也好,是茱莉婭也罷,這趟渾水,我也不想蹚了。”
“我就是不服氣,為什麼陸時宴可以對顧承歡這麼庇護!明明你才是他的妻子!”
看著許皎皎氣鼓鼓的模樣,不知為何,夏南喬突如其來的一陣心酸,可這陣心酸是她不該有的,她憑什麼心酸呢?
她保持著清醒和理智,並勸說著許皎皎,“皎皎,沒有什麼是不能服氣的,陸時宴庇護顧承歡這件事情,不是一開始咱們就接受了的設定嗎?這次的事件又不是第一次,乾嘛這麼驚訝?這是陸時宴一貫以來的作風罷了。”
許皎皎歎氣,“你說的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算了,不跟你扯這麼多了,既然原稿都拿到了,那麼事情就迎刃而解了,早點去休息吧,不然肚子裡的寶寶肯定得鬨脾氣了。”
回了房間之後,夏南喬拿起手機,看著通訊錄上的那個熟悉的號碼,思索再三,還是將電話打了過去。
那頭似乎就在等著這通電話一樣,迅速的接通。
夏南喬清了清嗓子,“陸時宴,明早你有時間嗎?”
陸時宴沒有思考,直直的回答道:“嗯,有。”
“那明早9點,我們去把離婚證領了吧。”
抬頭看,窗外的月光也慢慢的黯淡了下去,一如某人的心一般,徹底的沒了顏色。
一早。
夏南喬就等在了民政局前,等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候,抬頭看去,不遠處的那輛豪車正在緩緩駛來。
那車牌一看就很有陸時宴風格,至於陸時宴是什麼風格呢?大概就是車牌都是由6和8組成的。
等車挺穩之後,就見陸時宴打開車門下了車。
和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陸時宴一反常態的戴了一副墨鏡,矜貴的氣質裡多了幾分神秘,惹得周遭的人紛紛投來目光。
就連夏南喬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看什麼?”
陸時宴往自己的附近左右看了看,好奇的問著夏南喬。
她這才知道,自己的眼神太直白了一些,忙地解釋,“沒,沒看什麼,走吧。”
上台階的時候,夏南喬有些分心,身後又突然有人匆忙的向前,擠了她一下。
她一個踉蹌,沒站穩,差點就摔倒了。
好在,身旁的陸時宴眼疾手快的攔住了她的腰身,他的唇距離她的耳朵很近,所以此刻她的聲音聽起來更有磁性,“慢點。”
夏南喬有些委屈的朝著前麵的人看過去,明明不是她的錯,是那個人太匆忙,撞到她了。
不過,夏南喬什麼都沒說。
在陸時宴的麵前,委屈這個詞好像不太適合她。
因為今天不是節假日,也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所以大廳裡的人很少,夏南喬想了想自己昨晚的舉動似乎有些多餘了。
她昨晚還害怕人多,特意在手機上預約了一下的。
排隊等候的時候,兩人都沒說話,氣氛有些僵硬。
驀地,夏南喬就想起了她和陸時宴第一次接觸的時候,那個時候大概就是來領結婚證的時候吧?
她雖然一早就對陸時宴心有仰慕,但從未接觸過他。
大概三年多前的冬天,海城的冬天很冷,她穿得很單薄,從叔叔車上下來的時候,她渾身都在發顫。
初見陸時宴的時候,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長長的風衣擋不住他修長的身材,夏南喬依稀記得那天,他好像也戴著一個黑色的墨鏡,俊朗中帶著幾分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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