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主動找去了陸時宴的房間,說明著情況。
麵色還帶點小委屈,“陸總,是那付總自己擅作主張的,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什麼時候見我找過這種?”
陸時宴剛起床洗漱完,穿著自己帶過來的黑色綢質睡衣,整張臉的輪廓都帶著幾分硬朗,他睨一眼方羽,“收起你那委屈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我的小秘,況且,你找不找這種跟我沒關係,我隻是希望你在工作的時候專業一點。”
方羽更委屈了,他專業了這麼多年,就因為這個,被說不專業了!
看著方羽愁眉苦臉的樣子,陸時宴揮了揮手,“行了行了,彆在我麵前擺這種模樣了,你沒有就是沒有,回去吧。”
方羽癟著嘴,“好。”
北河,某家高端的商業接待會所裡,最南邊的至尊包間裡,此刻正歌舞喧嘩,熱鬨非凡,燈光閃爍之間,南宮慎的那張臉格外成熟,有某種不可明說的張力。
都知道這位公子哥來路不小,但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路,隻知道他開的車他穿的衣服戴著的手表,都是普通富家子弟無法企及的高度。
所以,陪酒的女孩兒們都想往他身邊靠一些,哪怕是不在他身上賺錢,單純是和這麼有魅力的男人玩一玩也是不虧的。
更何況,他出手闊綽得很。
隻是,這位公子哥不是什麼人都看得上的,有大膽的女孩靠過來,他隻是上下打量,然後抿著唇,“你還不夠格。”
一旁接待他的某個汽車廠商老總噓了噓聲,“姿色不夠的女孩都有點自知之明,今天這位爺可不是什麼樣的貨色都看得上的。”
沉河本來就不是什麼經濟發達的地方,大部分姿色不錯的,都往上一級發展了,南宮慎瞧不上這裡的,是應該的。
隻是剛靠過來的女孩有些不服,本地好幾個富二代可都是追求過她的,那足以證明她姿色還是不錯的。
那女人笑得大膽又魅惑,“我怎麼不夠格了?”
廠商的老總見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叫板,連忙出來阻止,“我的祖宗喲,這是一尊大佛,你得罪不起的,說你不夠格,你就是不夠格,還不退下?”
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有野心的人怎麼可能退下?
“我夠格,再大的佛我都能伺候得了,畢竟,再大還能有海城陸總大?”
海城陸總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南宮慎挑了挑眉,興趣十足,“哦?這麼說,你伺候過陸時宴?”
女人一臉得意,狹長的眉壓著桃花眼,撩了撩臉龐的頭發,往後甩了甩,“可不是嗎?”
南宮慎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他點起一根煙,“我不信,除非你有證據。”
他雖然沒和陸時宴正麵交鋒過,但是他了解過陸時宴,就算眼前的女人再比現在漂亮十個度,陸時宴都不會感興趣的。
陸時宴這樣的人,大概追求的是一種感覺。
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人,跟陸時宴的前妻可是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陸時宴的前妻南宮慎想了想,對方溫婉而又知性,知性卻又不失爛漫,爛漫而又不天真,那雙眸子顧盼能生輝,再反觀眼前的女人,也不是不好看,就是和夏南喬比起來,一個在天上,一個恨不得埋在地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