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陸時宴拉著她的手腕,她能明顯地感覺到他掌心不正常的灼熱,大概是發燒了。
前台道著謝,“謝謝您,我現在就派人去敲陸總的門,您要去哪兒?需要派車去送您嗎?”
畢竟是從陸總房間裡出來的客人,該有的照顧還是要有的。
夏南喬搖了搖頭,轉身卻看見會客區域的沙發上,南宮慎正幽幽地看著她。
她有些錯愕,身後的前台解釋道,“那位先生昨晚一直要往陸先生的房間裡闖。”
夏南喬又看了看一旁的伺機著的保安們,立馬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南宮慎此刻就像是個委屈的小孩,坐在沙發那裡,坐的端正,越發是顯得他臉上的神情憔悴。
眼睛裡還有紅色的血絲,看來大概是一晚上沒睡,就這麼乾坐著。
甚至一貫注意形象管理的南宮慎,此刻臉上都多了青色的胡渣。
夏南喬蹙著眉頭走到南宮慎麵前,“沒回去?”
南宮慎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嗯。”
“在這兒乾嘛呢?”
“找你。”依舊是冷冷的聲音。
夏南喬的眉頭依舊是蹙著的,隻是語氣稍微放軟了一些,“現在你找到我了,走吧,回家。”
她昨晚睡得不好,現在急需要去補一覺。
聽到回家這兩個字的時候,南宮慎卻突然激動了起來,猛地站了起來,就要朝電梯那邊衝著,隻是一票保安早就有準備了,將他攔了個水泄不通。
南宮慎再怎麼大的力氣,也比不過五六個成年人。
況且,前台也叮囑過,這人是要闖陸總房間的,大家都不想丟掉飯碗,所以更加用儘了力氣。
南宮慎壓根就擠不進去。
夏南喬的眉頭蹙得更加深了,她不知道南宮慎到底是在鬨騰什麼。
聲音涼涼地喊住對方,“你不走是嗎?那我先回家了。”
南宮慎頓了頓,回過眸來,眼神裡滿是控訴和委屈,“你讓我怎麼就這麼算了?你讓我怎麼走?”
夏南喬覺得疑惑,“什麼算不算的,怎麼?陸時宴又給你使什麼絆子了嗎?”
南宮慎愣了,徹底的愣了。
他不知道夏南喬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作不懂,他直直地道,“我老婆和人在酒店裡待了一晚上,你要我就這麼算了嗎?”
夏南喬笑了笑,“難不成你還想去訛陸時宴?”
她走到南宮慎的身旁,拉著他的胳膊,壓低了聲音,“你我的關係,最重要的是名聲,你再這麼鬨騰,消息傳出去了才是最不願看到的結果。”
夏南喬分析得很有道理。
道理南宮慎也懂。
他和夏南喬的關係,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的,做給民眾看的,但今日他如果一直在這裡折騰的話,肯定會被媒體們捕捉到什麼,到時候也就自然麻煩了。
但道理是道理,懂也歸懂,南宮慎卻還是生氣。
夏南喬一番說服,才將南宮慎拉上了車。
“你這種狀態不適合開車,我來開吧。”
其實她的狀態也沒好到哪裡去,不過還是比一夜沒睡的南宮慎好一些的。
車子才剛啟動,南宮慎就幽幽地問道,“昨晚,你們沒發生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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