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還不想走,陸時宴動了動眉,“我的貴客看到你會不開心的。”
這話說的,褚心語就不愛聽了,“怎麼看到我就會不開心?你可太高估自己了,據我說知,你的貴客,好像對你並沒有很特彆的意思,那天我可是看到了,你抱走人家的時候,人家都不太情願呢。”
陸時宴眯了眯眸子,怎麼會有比褚心語還討厭的人啊?
他沒時間好言好語地勸走褚心語了,隻能想出一些不太君子的辦法,“既然褚小姐讓我的貴客不開心了,那褚小姐猜一猜,我有沒有能力讓你的貴客也不開心呢?”
“你!”
褚心語站起身來,指著陸時宴的臉,愣是不敢說出下麵的話。
什麼卑鄙無恥的詞語,也隻能悉數吞咽進她的肚子裡去了。
“算了!”
褚心語收回了手,憤憤地轉身離開了病房。
走到門邊的時候,陸時宴還附送了一句,“既然無法和其他人在一起,那就好好為你自己的愛情爭取,緩兵之計隻能用一時,並不能用一世。”
其實從陸時宴嘴裡說出來的,大抵都能算得上是至理名言了。
道理褚心語是都懂的。
隻是,實踐起來還是有困難的。
她無法做到和那個男人私奔,也無法做到放棄褚家的一切,父母隻有她一個女兒,養育她這麼大,她如果就這麼和其他的男人私奔,那她也太不是人了。
可她的自由愛情,又是和褚家相違背的。
她注定隻能在愛情和褚家裡,選擇一個。
夏南喬本來是為明天的宴會做準備的。
但給陸時宴打去的這一通電話,讓她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琢磨了半天,夏南喬決定還是這會兒就去一趟,反正總是要去的。
她其實打算知會南宮慎一聲的,畢竟用南宮慎的那一套言論就是,她現在去見什麼人都得彙報一下,免得到時媒體亂寫。
可南宮慎好巧不在莊園裡,他最近是肉眼可見的忙。
既然沒見到他,那也就不通知他了。
臨走的時候,夏南喬給夏正清打了個電話,既然簍子是他們夏家捅出來的,那道歉自然是要都去才顯得誠意。
隻是,夏正清的手機就跟掉了一樣的,不管怎麼打,都沒人接。
這也算是側麵證實了,夏正清這樣的人,就是個縮頭烏龜。
夏南喬是被陸時宴派來的車接走的。
這裡距離祈德醫院不算近也不算遠,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對於海城這種大城市來說,能半個多小時抵達的地方,都不算遠。
在司機的帶領之下,她一路抵達頂層病房,也是十分順暢。
“陸總就在這間病房裡休息。”
司機說完,還幫夏南喬敲了敲門。
裡頭像是準備好了一樣,迅速地回道,“進來。”
夏南喬推門而入,司機很有眼力勁,等夏南喬進去之後,迅速地關上了房門,並且守在病房外。
夏南喬回頭看了看被關上的房門,居然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總覺得有那麼一些瓜田李下的感覺,這會兒,會不會不關門比較好?
但容不得她想太多,陸時宴就衝著她招手,“過來,我有東西要給你。”
夏南喬帶著疑惑,坐在了病床旁,一抬頭就看見陸時宴虛弱的那張俊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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