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雲麵色為難,哭喪著臉。
"師父,您今早收的下院學徒,那個叫孟寧的,水雲無能,無法對其進行考核。"
左若童一聽來了興趣。
“怎麼?莫不是這小子偷懶耍滑,不聽你話?”
聽罷,水雲臉色更黑,似乎不知該怎麼回話。
“倒不是,隻是他,他太聽我話了。讓他打水,他動動手水缸全滿。讓他劈柴,他揮揮劍,柴火全部辟完。弟子無耐隻能讓他搬柴搬水,誰知道他又招出無數小如黃豆的士兵替他把活全部乾完。”
“您讓我觀察他的行動,品行。我不知如何做啊!那小子現在估計已經在下院躺著了,下院那點活根本不夠他塞牙縫的啊。”
“那我實話實說,那小子就一直躺著,啥也沒乾,懶得動彈。但偏偏他又將任務全部完成,這我如何看得?”
聽聞水雲所講話,左若童哈哈大笑,周圍三一門人臉色也是好奇。
這誰家孩子,這麼有能耐?都給水雲整不會了。
“也罷,也罷。水雲,這個下院弟子不用你管了,就讓他照常做這些事就是了,至於效率那是他本人的能耐,過幾日我會親自去下院一趟的。”
“師父,那小子做法是不是有點太顯擺,太雞賊了?”
“嗬嗬,說到雞賊。修行人無不是天地之賊,你我難道不是嗎?”
接下來數日,三一門出現奇特景象。每日不用弟子去山下河邊挑水砍柴,自有無數螞蟻一樣的小豆兵們將水缸打滿柴火辟好送上門去。小豆兵離開時候順便還給廣場地掃了。
眾三一弟子望著這群密密麻麻的小豆兵們,心裡直犯嘀咕。你說,山下的那小鬼到底何方神聖。咋那麼離譜呢,而三一門的弟子並不知情的是遠在3400公裡外的巴蜀唐門,演武場天上仍然還在下冰雨呢。
第七日晚,左若童下山單獨前往下院。
三一門下院,孟寧正躺在床上哼著小曲,心中想著是時候回去孟家村探望探望我的那些小青梅們。多日未見,心中真是想念的很呐,還有溫柔的大師姐。
俗話說抓住男人的心,必先抓住男人的胃。這幾日夜晚每次回三一門吃飯,大師姐苗青青的飯實在是太勾孟寧的腸胃了,讓孟寧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可惜在未來,大師姐苗青青會為高浩光抵擋法屍的偷襲,最終導致肉身與魂魄分離,魂魄隻能寄存在大熊貓機關人偶中。
孟寧得想辦法改寫師姐的命運。
隻是命運確實不好更改,更被很多人認為無法改變,我應當先改改其他的人命運練練手先。
哈哈,不過擁有逆天時空類本命神通的我,逆天改命這種小事不應該手到勤來嗎,是我給自己太大壓力了。
這第一人,選誰練手呢
突然,微風拂過,轉瞬之間孟寧的床前站著一白色青年。
“寧兒,躺在這荒廢光陰做什麼?”
"啊?師父你來了。你讓我在下院呆著,沒功練我除了發呆還能乾啥。"
“哈,你倒是全賴我身上。你說說,當日我讓你老實在下院呆幾日裝裝樣子。結果你這幾日確是高調的很哪。又是符法,又是術法。難道你從三真法門學來的知識就是讓你賣弄的嗎?”
左若童突然微笑起來,麵帶深意,等著孟寧接下來的回答。
“啊啊?師父,咱玄門中人為啥非要搞這一套呢?要我說,咱就彆兜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