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盯著這渴望生靈靈魂的‘新屍仙’良久,隨後竟然轉頭對我解釋。
他表示他也不知道這玩意叫什麼,他還說或許咱倆可以給這玩意起個名字。
就叫,萬業魂仙?
我跟他說,我沒心情跟他開玩笑。
師兄聳聳肩,隨後對我表示,他真的不知道這東西叫什麼。他隻知道,每一次當他將萬業屍仙徹底殺死之時,總會有個新玩意會取代屍仙之前的位置。
而且每次的屍仙都更加危險,看樣子,這次,是一個渴望生靈靈魂的怪物。
隨後他表示想見識見識這種東西的威力,於是開啟神通隨便搜索了一個因果事件的節點。
緊接著我們鑽了進去,然後看到許多大神通者在跟無數亡靈大軍拚死作戰。
就像是現在很火爆的一款遊戲,叫什麼來著
“魔獸世界的亡靈大軍?”陳石堅這個重度遊戲迷趕忙回答。
“對,對,對。沒錯,就像是這玩意,不過那場麵可比遊戲刺激多了。”
“我們看到生靈死後化作亡靈嘶吼,肆意咆哮,數量更是幾乎無窮無儘,堪比星河之海。就連大神通者在這數量之下也隻能被儘數淹沒。”
“生者死死抵抗,最終也逃不過被同化的命運,大戰的結束是那一片區域儘數化作亡靈的海洋。”
"在我震驚之時,師兄問我感覺如何,還問我在這種數量的亡靈進攻之下是否有信心能夠全殲對麵。"
“我搖搖頭,我的神通一對一,一對多都挺好用,但是麵對幾乎無窮無儘的怪海,老實說我自己也沒信心。
而且剛剛觀戰之時我看了,有幾個神通者實力非常不俗,僅僅在我之下。然而他們合力亦是被怪海吞沒。
我,估計逃不過相同的命運。”
師兄點點頭,表示這個萬業魂仙有點麻煩啊,也不知道無儘亡魂對戰無儘屍海,哪一方能夠獲勝。
算了,還是萬業屍仙好對付一點,緊接著他便要調節時間線,調到還未殺死屍仙之前。
這時我突然有些好奇了,我問他既然這不是第一次,那之前的幾次都是什麼鬼樣子。
然而師兄表示不說,他表示自己每次都告訴我,結果我每次都忘。
雖然人類的本性是個複讀機,但他不想永遠當個複讀機。
不過他讓我可以跑到自己的神通假世界之中了解詳情,前幾次見證過世界線變動後,自己已經將結果記錄在了假世界的石碑之中。
我趕忙回到假世界,果然發現多出一個懸浮石碑突兀的漂浮在喜馬拉雅山脈的頂峰之上。
上麵記載著我用石頭刻下的字跡,字跡上說。
第一次,竊取時間的怪物肆虐人間,無數生靈降生不到片刻便已步入暮年。
一切時光皆被量化成為財富,忠誠富有者永葆青春,強大健康。反對者垂垂老矣飽受壽元之苦,病痛之災。
世界最終永遠陷入可怕的七日輪回,無數人被囚禁在同一時段悲苦發瘋。
第二次,竊取感官的怪物肆虐人間,無數生靈隨著成長皆會被奪走對世界的感知。
視覺,聽覺,味覺,觸覺,靈覺,生靈喪失了一切對世界的感知。助紂為虐者繼續享受世界,奮起抗爭者隻能感到無儘黑暗。
永夜降臨,世界最終變成了一片深淵。
第三次,竊取情緒的怪物肆虐人間,無數生靈麵若冰霜,仿佛死人。
一切快樂皆被量化成為金錢,支持者永遠保持激情,對世界探索的欲望,對新鮮事物的好奇。反對者成日鬱鬱寡歡,悲苦萬分,化為枯木求死不能。
世界最終死氣沉沉,化作無儘死城,隻剩下越來越少的人進行最後的瘋狂。
第四次,竊取記憶的怪物肆虐人間,無數生靈暴躁瘋狂,絕望悲苦,宛若瘋癲。
生靈隨著成長皆會漸漸喪失自己寶貴的回憶,一切友情,一切親情,一切愛情,一切的一切儘數化作泡影破碎,被儘數忘卻。支持者怪物者心底尚能剩下對兒女愛人的記憶,反對者隻能懷著空虛乏味的內心哀嚎,對著忘卻自己是誰的親人痛哭。
世界最終化作了遲鈍麻木的枯城,無數生靈生不如死,拒絕一切產生記憶的行為,成為了活人木雕。
見識到了之前的四次結果之後,我回到了師兄的麵前,見我回來他對我調侃,問我想對付哪一個。
老實說,無論哪一個都不是正常人想要麵對的。
我問師兄,所以,萬業屍仙是無法消滅的?
我看見他點點頭又搖搖頭,隨後開口對我表示。
自神通世界誕生以來,自法力對這個世界施加影響以來,無數的生靈都渴望改變現實,都在不停的對世界施加自己的影響。
這些微小的渴望聚攏為龐大,這些意識需要一個載體,於是意識便又誕生出意識,就形成了萬業屍仙這個怪物。
萬業屍仙的重點從來不是‘屍’,而是‘萬業’。
祂是果,不是因。
我問他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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