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那我就先走了。”烏海起身道。
餘惠也跟著站了起來,客氣挽留,“吃了午飯再走嘛。”
“不了,不了,我還有點兒事兒要去辦,”烏海一邊擺手,一邊往外走。
餘惠將人送到了門口,衝烏海揮了揮手道:“有空來家裡吃飯啊。”
“嫂子再見。”烏海點著頭衝餘惠揮了揮手,轉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劉琴站在路口,看著從顧家走出來的穿著軍裝的男人,又看了看,站在門口“依依不舍”地衝人揮手道彆的餘惠,皺起了眉。
這男人是誰呀?
這顧淮不在家,怎麼還有男人從他家裡出來了?
烏海離開家屬院後,就直接回了部隊的宿舍。
同寢室的戰士看見他回來,便說了一句:“排長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今天不是請假了嗎?”
烏海把包取下來放在床上,“事兒辦完了就回來了。”
“排長你說話,怎麼一股醪糟味兒,你吃醪糟了,你不是不愛吃醪糟的嗎?”跟他同寢室的二班班長楊昆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問。
他們排的人都曉得,排長他是不吃醪糟的。
烏海道:“我回來的路上,遇到營長新娶的媳婦兒了,看她拿了很重的東西,有些拿不動,就幫忙送家裡去了。”
“嫂子她要留我喝開水,煮了醪糟雞蛋湯圓開水,人都煮好了,我也不好不喝。喝了過後,覺得這醪糟的味道還不錯。”
住隔壁宿舍的王排長,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這話。
直接進了烏海他們的宿舍,“你幫營長的新老婆,送東西到家裡去了?”
“嗯。”烏海點點頭。
“你幫她做什麼?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烏海皺眉,心裡有些不高興,“你瞎說什麼?”
“我可沒瞎說。我聽三營的許大強說,顧營長新娶的媳婦兒,稱她不在,在家裡虐待幾個孩子呢。”許大強的大姑在軍屬院的食堂工作,是他休息去家屬院食堂找他姑,他姑跟他說的。
其他戰士聽了後,都十分憤怒。
“這人也太過分了吧,怎麼能虐待孩子呢。”
“就是……”
“怎麼可能?”烏海不信。
“怎麼不可能?”王排長說,“上周營長的前丈母娘來的時候發現的,鬨了好一場呢,整個家屬院兒都傳遍了。”
烏海皺著眉,搖頭道:“這裡頭肯定有誤會,我今天去營長家裡瞧了,嫂子對幾個孩子都很好,孩子們跟她也很親。”
“幾個孩子,瞧著比顧營長結婚的時候,都好了很多,身上的衣服褲子都是新的,人也乾乾淨淨的。”
“要是嫂子真虐待了孩子,孩子怎麼能跟她親?”這小孩子最是簡單,都是誰對他好,他就跟誰親的。
“我也沒見過,那個虐待孩子的,能把孩子帶得這麼好。”
比起聽人說的,他更願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聽烏海這麼說,王排長撓了撓頭,難道真是有什麼誤會?
餘惠倒是不知道,自己惡毒後媽的名聲,竟然還傳到了部隊裡去。
更不知道,隻見過一麵的烏海,還在部隊裡為自己正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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