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惠笑了笑沒說話,在原主的記憶裡,張裁縫可沒教過她啥,隻是讓她幫著打下手,不過原主聰明,看也看會了一些。
原主有過給裁縫幫忙的經曆,倒也讓她不用費心去給人解釋,她為什麼會裁衣用縫紉機了。
午睡醒,顧東就拿著乒乓球,帶著堂姐堂哥還有小堂弟去操場打乒乓球。
乒乓球顧秋雁讀書上體育課的時候,倒是經常打,技術不錯。
球台就隻有一個,大家就一起玩兒,打爭王,一個個輪著來打,顧秋雁從拿上乒乓球拍後,就沒鬆過手,一直是王。
“啪……”顧秋雁一記扣殺,揚著下巴喊:“下一個。”
吳超難以置信地看著手裡的球拍,他打乒乓球在學校裡也算是可以的,可在顧東堂姐的手底下,連接球的機會都沒有。
吳超把球拍交給顧東,“顧東,你堂姐打乒乓球也太厲害了吧。”
顧東與有榮焉地笑了笑,雖然他也是發個球,就被殺了。
顧秋雁得意地開著玩笑:“不是我太厲害,而是你們軍屬院的人太弱了。”
雖然在鄉下的時候,她就是打遍學校無敵手,但沒想到進了城也一樣。
要知道,城裡的孩子,玩兒這些的機會,可比她們鄉下孩子多多了。
“那個山旮旯裡冒出來的村姑?好大的口氣。”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
顧秋雁皺著眉看過去,隻見兩個手裡拿著乒乓球,手挽著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姑娘,走了過來。
二人掃了顧秋雁兩眼,十分輕蔑地笑了笑。
顧秋雁臉色一變,覺得這兩個人,特彆像前天晚上嘲笑她們的人。
顧東和顧南也皺起了眉,他們的堂姐被人看不起了,他們當然不能高興。
“新紅姐,你這麼說有些不合適吧。”吳超皺眉看著矮些的那個姑娘說。
矮的叫周新紅,是孫鐵英的女兒,今年十七上高二了。
高的是她表姐,名字叫做孫文秀今年十九了,高中剛畢業,還在等高考完的錄取通知書。
“怎麼不合適?”周新紅看著顧秋雁問,“難道你不是山旮旯裡來的村姑嗎?”
一個鄉下來的村姑,不過就打贏了幾個小孩子,就大言不慚地說她們軍屬院的人太弱了,她就是看不慣。
跟她那個鄉下來的幺媽一樣討厭,最近爸爸和媽媽在家裡吵架,都是因她那個幺媽而起。
“我是啊。”顧秋雁不卑不亢地承認,“我就是村姑,我驕傲,我自豪。但你說話的語氣和表情像是在瞧不起人哦。”
周新紅嗤笑,“你有那點兒能讓人瞧得起的?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而已,大夏天的還穿個灰撲撲的格子長袖衫,家裡是買不起裙子嗎?”
“文秀姐這樣的衣服,是不是外婆都不會穿?”周新紅故意問她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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