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拿了藥給她吃,吃完藥,餘惠就又躺下睡覺了。
顧淮草草吃完晚飯,就把碗收去洗了,又燒了熱水,把兩個葡萄糖瓶灌滿,用舊衣服包裹著塞進了餘惠的被窩裡。
她現在覺得冷,有熱水瓶在被窩裡,應該會覺得舒服些。
接著顧淮又打了溫水,用帕子給餘惠擦臉上的汗,他擦的時候,餘惠都沒醒。
為了避免晚上有人來看電視,打擾餘惠休息,顧淮就把院門直接關上了,還插上了門閂。
一般來看電視的,發現院門推不動,就直接回家了。
但也有那臉皮厚或者不長腦子的,發現門栓插上了,還用力拍門。
顧淮皺著眉去開了門。
“今天怎麼把院門插上了?”門外的老年婦女皺眉看著顧淮問。
“新聞聯播要開始了吧。”跟老年婦女一起來的老頭說。
二人明顯是夫妻,是某位營長家來探親的父母。
顧淮有些不耐煩地道:“今天家裡有病人,需要休息,不方便看電視,改天再來看吧。”
“我們來都來了……”老年婦女不想走,“看電視機的時候,聲音關小些,病人在臥室裡睡覺吵不到的。”
吵不到才怪,顧淮可記得,每回她來看電視,都嫌電視機聲音太小了,要把聲音調大些。
還邊看邊跟人討論,嗓門就跟破鑼一樣,又大又刺耳。
“誰病了?”王苕花也帶著孫女兒和孫子來看電視了,正巧聽見了顧淮的話,便連忙出聲詢問。
“小惠病了,昨天夜裡起來上廁所著了涼,吃了兩道藥了,現在還沒退燒。”
王苕花皺著眉道:“那你可得注意些,要是晚上還不退燒,就拿白酒給她擦腳心手心胳肢窩。”
顧淮點了點頭,“謝謝王嬸,我會注意的。”
“既然小餘病了,我們確實不好再到你家看電視,打擾她休息了,大家都回去吧。”王苕花招呼來看電視的人回家。
“等小餘病好了,我們再來看。”
說著大家便都打道回府了,即便有人不情願,也隻有跟著一起走了。
現在晚上備貨的少,不到七點半,顧紅梅就回家了。
餘惠還沒退燒,身上的溫度還是燙得很,顧淮去隔壁要了白酒,讓顧紅梅幫她擦手心腳心咯吱窩。
“四哥你幫嫂子擦不就行了。”
他們是夫妻,應該四哥給四嫂擦才是。
顧淮怔了一下,“我粗手粗腳的,不如你們女孩子仔細,還是你來。”
顧紅梅“哦”了一聲,掀開被子,先給餘惠用白酒擦了手心,又解開她的衣服,給她擦胳肢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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