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劉光天現在租住的老孫頭的房子裡。
一個沒什麼肉的火鍋,此時正冒著煙霧。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對坐著。
“唉!二哥,你不知道。”
“自從你單獨離開家裡以後,老劉可是把所有的怒火全都發泄道我的身上了。”
“就算我在家裡老老實實,啥事也沒做,都會被他狠狠地罵上一頓。”
“你看!”
劉光福說著拉開了薄薄棉襖的衣袖,露出滿是傷痕的胳膊。
劉光天看著劉光福那縱橫交錯的傷痕,心裡一股怨氣油然而生。
“老三,姓劉的老不死怎麼又到你了?”
“你告訴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劉光天喝了一杯酒,撒著煙冒火的看著劉光福。
“唉!二哥,這不是劉光齊打算要結婚了嗎?”
“人家女方問老劉要五十塊錢的彩禮,還要他準備三轉一響。”
“這沒什麼辦法弄到自行車票和手表票的老劉,看我昨晚多吃了一碗棒子麵糊糊。”
“他就罵我敗家,說我沒本事,吃的比豬都還要多。”
“我不服氣,就頂了兩句,然後你就看到了。”
劉光福擦了一下眼淚,夾了一塊豆腐放進自己嘴裡。
“啥?就為了你多吃了一碗棒子麵糊糊?”
劉光天瞪大眼睛問道。
“嗯!二哥,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你看,您幫您幫幫我。”
“哪怕我去哪裡當學徒都成,我再也不想回來了。”
劉光福把雙手抱在胸前,低聲抽泣道。
“唉!光福啊!哥也想幫你,可是,我在軋鋼廠裡現在還是個臨時工。”
“劉海中那個老不死的,要是從中作梗,我也是在無能為力啊!”
劉光天想著,要不是虧得有潘科長,自己也進不了軋鋼廠裡。
可是,畢竟人家潘科長已經幫過自己一次了。
再要去讓他幫忙,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啊!
就在劉光福聽到劉光天說他目前也無可奈何,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後。
劉光天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那個光福,不進軋鋼廠,去東郊的機修廠,你看行不行?”
劉光天忽然想到自己的師父可是有一個女徒弟在東郊的機修廠裡。
聽師父說,他的這個女徒弟現在在機修廠裡可是司機焊工了。
而且現在機修廠好像也在招工,雖然也是臨時工。
可是也像軋鋼廠一樣,都是看表現,以後是可以轉正的。
自己能不能去求一下師父,讓他給自己的師姐打聲招呼,讓光福去給師姐當徒弟呢?
“啥?去東郊的機修廠?”
本以為已經失去希望的劉光福聽到自己二哥的話,一下喜出望外。
“去,去,去,二哥,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