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次委屈你了。”
“可是,可是,我能怎麼辦啊!”
易忠海掉下幾滴鱷魚的眼淚來。
“嗬嗬嗬!易忠海啊,易忠海。”
“我千想萬想,怎麼就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虛偽。”
“什麼是絕戶?什麼是沒辦法?”
“當初我叫你和我一塊去醫院檢查一下,你說自己沒問題。”
“非說什麼問題都出在我的身上。”
“好,就算問題出在我身上。”
“我曾經讓你和我去孤兒院保養一個孩子回來。”
“你告訴我,抱來的孩子養不熟。”
“我也聽了你的話。”
“後來,你想把賈東旭培養成自己的養老人,我也答應了。”
“賈東旭死後,你又把目光轉到傻柱身上,我也配合你。”
“但是,但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你拿來騙我的手段。”
一大媽越說越激動,恨不得把這些年所受到的委屈,全都在這一刻發泄出來。
“好了水仙,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兩就長話短說吧。”
“明天一早,你就和我去街道辦把離婚證拿了。”
“看到咱們這麼多年夫妻的份上,我給你五百塊錢。”
“咱們這些年的東西,除了你自己的其他的都不能帶走。”
易忠海停下來,靜靜的等著一大媽的回答。
“哈哈哈!易忠海啊,易忠海,你可真的可以啊!”
“居然舍得給我五百塊錢,我是真的謝謝你。”
一大媽怒極而笑。
“行,明天一早我就和你去街道辦。”
“現在你給我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
一大媽指著房門歇斯揭底的大聲喊道。
“滾!易忠海,你給我滾。”
“哼!我走,明天一早你和我去街道辦。”
“到時候,你要是不去的話,可彆怪我無情了。”
易忠海說完,甩門而去。
隻留下一大媽在屋子裡頹然的坐了下來。
想起這些年,自己為了能讓易忠海沒有後顧之憂,辛辛苦苦的操持家務。
想起為了能讓易忠海在這個四合院裡能有最大的話語權,自己不顧聾老太和他們沒有一點血緣關係,儘心儘力的照顧著她。
誰料到,到最後,居然落得個這種下場。
一大媽的心裡一股莫名的怒火,慢慢升騰。
憑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自己要落得淨身出戶?
憑什麼自己要接受所有的委屈?
不行,絕對不能讓易忠海和聾老太就這樣逍遙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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