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之後隨便弄了點飯吃,然後就去咱們院三大爺家裡借了蒸籠,打算弄點饅頭。”
傻柱“真誠”的回答著公安人員所提出的問題。
“那何雨柱同誌,你所說的這些,有沒有人給你證明啊?”
年輕公安一邊記錄著傻柱的話,一邊繼續問道。
“我說這位公安同誌,你也看得出來,我現在是個單身。”
“再說了,我一個人在家裡睡覺,也不可能讓人來盯著我啊!”
傻柱雙手一攤,頗為無奈的回答。
中年公安隨意打量了一下傻柱家裡的布置。
果然如同傻柱所說,他的家裡很明顯就是一個單身男人的家庭布置。
什麼臟衣服,臟褲子,丟的滿屋子到處都是。
“那何雨柱同誌,既然沒人可以給你證明,就不能排除你今天離開過四合院啊!”
年輕的公安嚴肅的說道。
“啥?不能排除我離開過四合院?”
傻柱“著急”了。
“我說這位同誌,你可不能這樣冤枉我啊!”
“我今天的確是在家裡待了一天,哪都沒去。”
傻柱急忙搖著手,給自己辯解道。
“哦!對了!”
“我想起來了。”
“這位同誌,你說我們院的一大爺,哦!也就是易忠海是幾點鐘被人打的?”
年輕的公安聽了傻柱的話,轉頭看向中年公安。
在得到他的首肯之後。
年輕公安說出了易忠海被毆打的事件。
“今晚九點左右,就在距你們四合院不遠的地方。”
“啥?九點左右?”
傻柱故意誇張的重複。
“這位同誌,這就對了,這就對了。”
“我找到可以證明我在家裡的人了。”
“我們院的三大爺,哦!也就是閻埠貴閻老師,他能證明,我九點鐘的時候,還在他家借過蒸籠呢!”
傻柱想到自己回到四合院以後,故意跑到了閻埠貴的家裡。
在找他借蒸籠的時候,還特意趁著閻埠貴得到易忠海被打的消息時,著急趕往醫院看望易忠海心神不寧的時候。
故意問閻埠貴,這都晚上九點鐘了,你三大爺還要去哪裡!
而實際上,此時早就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等到閻埠貴急急忙忙趕去醫院的時候。
算上路上耽誤的時候。
傻柱相信,就連閻埠貴自己都弄不清楚,他出門到底是是不是九點鐘。
這樣一來,弄不清時間的閻埠貴,也隻能主觀意識的相信傻柱在他離開雞萌的時候,所說出來的那個時間點。
果然,這個傻柱除了在秦淮茹的身上吃過虧以外。
隻要是離開了秦淮茹,他的那個腦筋還真的挺靈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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