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潘偉中示意的何雨水,淡淡的看了一眼傻柱。
在她的眼神裡,傻柱似乎看出了一種極為厭惡的色彩。
“怎麼辦?當然是報案啊!”
“難道我還留著賈張氏過年?”
“這大過年的,什麼好事不做,偏偏要去偷我們家的火腿。”
何雨水的語氣極為堅定的回答。
“啊!”
雖然已經有所預料。
但是,何雨水如此“絕情”的說法,還是讓讓準備前來說情的易忠海感覺有點猝不及防。
“那個雨水,你看,這賈家現在隻有淮茹一個人上班賺錢養家。”
“這真要是把賈張氏給再次送進去,那槐花以後由誰來照顧?”
“雨水,作為一個大院裡麵的鄰居,我看你還是不要這麼絕情吧!”
“怎麼說,這賈張氏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
易忠海學著以前的模樣,開始了道德綁架。
“易忠海,你說什麼?”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身為軋鋼廠廠長的何雨水,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易忠海,直接開口懟了過去。
“雨水,你怎麼能這樣說呢?”
“好歹我也算是這個院裡的一大爺吧?”
“還有,就算是賈張氏真的偷了你們家的火腿。”
“她現在不是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
“再說了,你家又沒有什麼損失,依我看就這樣了吧!”
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明白狀況的易忠海,再次老神在在的勸說道。
“我說老易,你就少說幾句。”
“你以為,這還是你當初當一大爺的時候啊,這世道早就變了。”
“人家雨水現在可是你的頂頭上司,那你還真的為了賈家和人家作對啊!”
見事不妙的閻埠貴,輕輕地拉了一下閻埠貴,在他耳邊急切的勸說道。
“啊——”
直到了這個時候,易忠海這才從沉浸在以前的夢幻裡醒來。
“啪!”
易忠海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就這樣把何廠長給得罪死了。”
“唉!”
“喲!我說一大爺,這大過年的,您唱的哪一出啊?”
“您以為,您還是像以前那樣,一言堂。”
“您一個人說了算啊?”
四合院裡的攪屎棍許大茂,牽著於海棠的手,帶著自己的孩子,突然出現在了四合院裡,笑著調侃著易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