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看人家何廠長家倆孩子,這才叫有教養啊!”
看著何雨水和倆孩子離開的背影,閻埠貴不由得感歎道。
“喲!我說一大爺,您這是感歎什麼事情啊?”
拎著半斤五花肉,穿著新襯衫的秦淮茹,喜氣洋洋的走進了四合院裡。
“嗬!淮茹啊!你家今天有什麼喜事?”
“今兒怎麼舍得買這麼大一塊五花肉啊!”
看著秦淮茹手中那三層油光發亮的五花肉,閻埠貴的眼中散發著羨慕的光芒。
“嗨!一大爺,今兒不是我們家小當正式成為肉聯廠計劃內臨時工嗎?”
“我啊!就尋思著買點肉,晚上給她們做點紅燒肉嘗嘗,順便給她慶祝慶祝。”
“再說,我們家這也很長時間沒有嘗過肉味了。”
“趁著這個機會改善改善生活嘛!”
被傻柱養得紅光滿麵的秦淮茹,拎起這塊五花肉故意在閻埠貴的麵前顯擺。
“那感情好,我看這傻柱對你和孩子們都挺上心的嘛!”
閻埠貴嘴裡說著漂亮話,心中卻對秦淮茹鄙視不已。
“特麼的什麼玩意,就你一個勞改犯,要不是有傻柱這個蠢貨,你特麼全家早就餓死了。”
“還特麼的有時間在我麵前顯擺。”
閻埠貴的心裡腹誹不已。
“一大爺,您先忙著,我這先回去了!”
“我們家小當和槐花待會就要回來了呢!”
秦淮茹朝著閻埠貴笑了笑,拎著五花肉扭著她那“健壯”的腰肢,離開了前院。
“我呸,什麼玩意,不就是半斤五花肉嗎?”
“誰特麼還沒吃過?”
嘴上是咒罵著秦淮茹,實際閻埠貴的心裡也是癢癢。
雖然學校已經恢複了他的教學資格,也領到了自己的工資。
可是,一向摳門的閻埠貴,在經過前段時間被停課的經曆後。
這讓他對未來的生活更加充滿警惕,也讓他更加的摳門。
寧願每天吃著棒子麵窩頭,也不願意把錢拿出來改善生活。
他怕啊!
他怕再來一次停課整頓,再次失去收入以後,他和一大媽以後該怎麼辦?
“唉!算了,不想了,我還是回去啃我的窩窩頭吧!”
被秦淮茹刺激了的閻埠貴,放下手裡的水壺,打算離開大門口,返回自己的家裡。
就在閻埠貴打算轉身回家的時候,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影出現在了四合院的大門口。
“嗯!這,這是?”
閻埠貴瞪著眼前的人影,不敢相信的摘下自己那瘸了一條腿的眼鏡,在衣角上擦了擦,再次戴上。
“何,何大清,真的是你何大清?”
看著來人臉上那標誌性的巨大眼袋,半禿的頭頂,陰鬱的眼神。
這,這,這特麼不是離開四合院十幾年的何大清嗎?
他,他怎麼突然回來了?
難道是被保城的白寡婦給拋棄了?
閻埠貴期期艾艾的詢問道。
“喲!我說老閻,我這才離開多少年,你就不認識我了?”
何大清拎著自己的行囊,對著閻埠貴不滿的說道。
“好你個何廚子,你還是那個樣子,一點都沒變啊!”
“你家傻柱就撿了你這個德行,都是一副混不吝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