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傻柱馬上就要和何大清爭吵起來,作為說客的閻埠貴不得不站出來勸解道:“柱子,你這是做什麼?趕緊向你爸道歉,你忘了今天過來的目的了?”
“還有,老何啊!怎麼說這柱子也是你的親兒子,他現在過成這樣,你就彆再罵他了。”
閻埠貴兩邊勸解著。
傻柱聽了閻埠貴的話,翻了翻白眼,冷哼一聲,雙手抱胸,坐了下去。
“老閻啊!你以為傻柱過成這樣我的心裡舒服?”
“你瞧瞧,這才四十出頭,兩鬢這都泛白了。”
何大清的心裡的確很不是個滋味。
自從自己這傻兒子挨上賈家以後,就沒落得個好日子過。
“傻柱啊!你就聽爸一句話,明天就去和秦淮茹把婚離了吧!”
“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好女人沒有?”
“實在不行,咱們再像當初找到劉梅一樣,再去一趟鄉下,我就不信還找不到漂亮女人了。”
何大清苦口婆心的勸著傻柱。
誰知道,何大清的這句話被特意過來偷偷打聽消息,而躲在他家房門外的賈張氏和秦淮茹聽到了。
特麼,這個何大清還真不是個東西。
我們賈家讓傻柱過來找你,是為了給咱們家棒梗找份好工作的。
你特麼的倒好,居然勸起自己的兒子兒媳離婚了。
想離婚,這怎麼能行?
他們賈家現在全部的希望都在傻柱的身上,真要讓這何大清勸動傻柱和秦淮茹離婚。
那以後他們賈家該怎麼過啊?
這樣的事情,無論是賈張氏還是秦淮茹,都不可能讓它發生。
“砰!”
氣勢洶洶的賈張氏猛地推開了何大清的房門。
“姓何的壞胚子,你這是想做什麼?”
“我從來都隻聽到過,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哪有你這樣當爹的,想著要拆散自己兒子的婚事?”
賈張氏雙手叉腰,指著何大清的鼻子罵道。
“是啊!爸,我不知道哪裡得罪您老人家了,您居然要勸柱子和我離婚?”
“爸,我們家現在都過成這樣了,您老人家都還不願意放過我們嗎?”
“嗚嗚嗚嗚!”
緊跟著賈張氏身後進來的秦淮茹,捂著臉,哭泣不已。
“賈張氏,秦淮茹,誰讓你們進來的?”
“現在嗎還是那個給我出去。”
何大清早就看透了賈家人的嘴臉,他才不是傻柱,一點都不慣著賈張氏和秦淮茹。
“何大清,你這個老不死的,我就問你,我們家棒梗找工作的事情,你到底答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