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可是好久沒有嘗到過肉味了。
這讓每天無肉不歡的賈張氏,怎麼能夠容忍。
“該死的秦淮茹,這個不要臉的爛貨,你憑什麼不給我養老錢?”
“該死的潘偉中何雨水,憑什麼不給我們家棒梗安排工作?”
“害得老婆子我現在想吃點好的,都吃不到。”
“絕戶,你們都是絕戶的命!”
賈張氏一邊咒罵著,一邊走到了胡同外的馬路上,看著街上來往的汽車。
時不時罵罵這個,時不時罵罵那個。
“咦!我怎麼這麼笨啊?”
“這滿大街的汽車,就是我賺錢的好門路啊!”
此時的賈張氏,一拍腦門,忽然想起了曾經的舊業。
一時間懊惱不已。
要怪就怪前段日子,生活很不錯,居然忘記了自己還有這門手藝。
想到這裡的賈張氏,開始瞪著她的牛眼,自覺的打量起來來往往的汽車。
“這一輛?不行,是個破車沒什麼錢?”
“這一輛?不行太大,萬一刹不住怎麼辦?”
“這一輛?咦!不錯,是輛小車,看樣子不是有錢的,就是當官的。”
賈張氏朝著一輛慢慢開來的黑色小車撲了過去……
“額!不錯,不錯,這東來順果然不愧是老字號,這涮羊肉就是不錯。”
賈張氏打著飽嗝,剔著牙,搖著碩大的屁股,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賈張氏猜得沒錯,下午碰瓷的那輛小車還果真是輛區裡麵的公務車。
那年輕的司機,被賈張氏瘋狂的舉動和裝模作樣的賣慘,嚇得臉色蒼白。
還沒等賈張氏開出什麼條件,主動提出私了。
僅僅十幾分鐘的時間裡,賈張氏輕輕鬆鬆就獲得了三十塊錢的賠償。
拿著這輕而易舉得到的“勞動成果”,賈張氏迫不及待的去了東來順,點上幾斤上好的羊肉,祭奠一下自己的五臟廟,解解饞。
“哎喲,我說閻老摳啊!你有在這裡澆這些花,不怕把它們澇死啊!”
賈張氏陰陽怪氣的對著閻埠貴說道。
她還記恨著那天閻埠貴把他們趕出家裡的事情呢!
“賈張氏,趕緊回家去,我不想理你!”
閻埠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極為不高興的說道。
“嗬!你還不想理我,老娘才不想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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