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心急如焚的餘海棠,終於在傻柱做好晚飯的時候,等來了姍姍來遲的潘偉中。
看到坐在自家沙發上,神情焦急的餘海棠。
不用餘海棠開口,潘偉中也知道她是為什麼而來。
“海棠,你這是專門為了許大茂的事情過來的吧?”
潘偉中一邊說著,一邊習慣性的把手中的公文包遞給走上前來的何雨水。
“嗯嗯嗯——”
餘海棠慌不迭的點點頭,露出焦急而又詢問的模樣。
“海棠你放心,許大茂暫時還沒什麼事情。”
“相信不久之後,他就會回來了。”
“不過,等他回來你讓他來我這裡一趟,有些話,我想對他交代一下。”
有了潘偉中的“保證”,餘海棠懸著的心,一下落進了胸口。
急忙點頭,答應了潘偉中的要求。
與此同時,被紀委調查了好幾天的許大茂,終於走出了一直被羈留的招待所裡。
一臉胡茬,滿臉憔悴的他,望了望外麵晴朗的天空。
仿佛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被隔離審查的滋味,還真特麼不是人過得。
那種對未知的慌亂,對前程的迷惘,每時每刻都在侵蝕著許大茂的內心。
如果不是當了這些年的廠長,多少見識過一些世麵。
再加上他自己篤定,沒有什麼證據留在賈小當他們的手裡。
一直咬口抵死不認。
否則,自己到底還能不能出來,還真不知道啊!
因為是停職審查期間,原來配給許大茂的小車已被上級部門給收回。
此時的許大茂,隻能坐著公交車,回到了四合院裡。
見到多日不見,麵容蒼老的許大茂。
一如既往守在大門口澆花的閻埠貴,驚訝的開口問道:“那個大茂啊!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這麼長的時間沒有見到你了?”
聽到閻埠貴的詢問,許大茂勉強笑了笑:“哦!閻老師啊!”
“這幾天我不是出差了嗎!”
“今兒才剛回來,我著急回家,回見,回見啊!”
許大茂不願多說,轉身朝著院內走去。
看著許大茂離開的背影,閻埠貴笑了笑:“騙誰呢!整個四合院誰不知道你被有關部門給帶走了!”
“我看啊!你小子多半是犯了什麼事情。”
“應該是貪了不少錢吧!”
“要不然人家怎麼可能找上你?”
閻埠貴心裡嘀咕著。
許大茂被人從廠子裡帶走的事,並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
隻要在軋鋼廠裡工作的人,基本上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