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上百隻手撕扯,疼得她雙腿發軟。
紀蘊喝完連忙放下杯子,捂住嘴巴連聲招呼都不打往洗手間衝去。
“北林哥,紀蘊是不是還怪我啊,我好心介紹張總給她認識。”宋書音沮喪說,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她不識好歹。”
霍北林望著她的背影輕聲說,然後轉頭淩厲看向張總。
“張峰是吧。”
張總辛勤點頭哈腰,以為要有天大的富貴給他了。
“回去等著破產吧。”
張總立刻麵如菜色,朝宋書音求救。
一旁的宋書音察覺不對,霍北林似乎挺不高興。
她當機立斷擺清關係,笑著說:“紀蘊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我去看看她。”
紀蘊漫無目的在會場內亂饒,陌生的環境加重她緊張的情緒。
胃部絞痛,她用力揉搓,試圖緩解痛楚,可惜適得其反,她跪坐在角落裡滿頭大汗,直到服務生找到她。
“洗手間在哪兒?”她撐著服務生胳膊站起,聲音輕不可聞。
肯定是酒精作祟,吐出來就好了。
她不要去醫院,她沒有胃癌,她不會死。
可能是她的模樣嚇到服務生,對方隻當她喝醉了,趕緊扶到衛生間。
紀蘊衝進去趴在盥洗池,食指用力摳住喉嚨,胃裡劇烈痙攣,酒液混著酸水順著食道上湧,留下灼燒般疼痛。
眼淚鼻涕順勢流下,瘦削的身體弓成恐怖的弧度,薄如蟬翼的蝴蝶骨仿佛輕輕用力便能折斷。
紀蘊已經瘦得不成人樣了。
她吐完,渾身都在痛,接水清洗臟汙,裙子早已被打濕,特質的黑紗被糟蹋出斑駁,像極了拔掉鱗片的魚。
她堆起裙擺,雙手抱膝露出脆弱的一麵。
不想出去看見霍北林和宋書音親親我我,太惡心了。
陰暗潮濕的洗手間讓她更有安全感,可能正如她的人生,終日不見陽光。
紀蘊恢複點體力,慶幸期間沒有人進來撞破她的狼狽,正準備起身離開時,最裡麵的隔間發出砰的一聲。
高跟鞋碰撞地板,短促曖昧的呼吸響徹空蕩的洗手間。
緊接著難以承受的求饒和劇烈拍打的隔板鬨出的動靜更大。
還夾雜著一絲埋怨,紀蘊的存在耽誤了這對饑渴的男女太多美好時光。
紀蘊漲紅了臉,緋色蔓延到脖子,腳趾縮成一團。
她脫下鞋子,躡手躡腳往門口走去,高昂的尖叫從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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