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都的大街小巷,一則消息如一陣狂風般迅速傳開:“都聽說了嗎?福王要在午門被處死。”
這個消息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
“什麼?那可是陛下的親弟弟啊!”有人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滿臉的難以置信。
“是誰乾的?竟敢動皇室宗親?”另一個人滿臉疑惑,迫不及待地追問。
“是李長夜。”知曉內情的人壓低聲音,卻又難掩興奮地說道。
“原來是他!”眾人恍然大悟,一時間,老百姓們奔走相告,臉上紛紛露出喜笑顏開的神情。
在他們心中,福王作惡多端,橫行霸道,早已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對象,如今聽聞有人能收拾他,怎能不感到大快人心。
到了行刑的這一天,午門周圍早已圍得水泄不通。
李長夜身著一襲黑色勁裝,神色冷峻,負責監管此次行刑。
福王蓬頭垢麵,狼狽不堪,被繩索緊緊地綁著,跪在地上。
他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看向四周密密麻麻的人群,麵色愈發蒼白如紙。
老百姓們從四麵八方趕來,人數越來越多,把整個午門圍得裡三層外三層。
然而,奇怪的是,現場竟沒有一個衙門的人出麵維持秩序。
李長夜鬨出如此大的動靜,整個大炎朝廷卻仿佛
聾了瞎了一般,不聞不問。這詭異的沉默,讓福王心中的絕望如野草般瘋長。
隨著時間的推移,彙聚的人越來越多,現場熱鬨非凡,人們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而大炎朝廷依舊在裝死,沒有任何反應。
麵對這樣的情況,李長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他向前走了幾步,站在一個高處,看著眾人,大聲喊道:“福王作惡多端,犯下的罪孽罄竹難書,若就這麼簡單地殺死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今天,我把他帶到這裡,就是要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大家上來,一人一刀,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
李長夜的話音剛落,人群中就衝出一個麵容滄桑的男子。
他雙眼通紅,布滿血絲,臉上寫滿了悲憤。
他一邊怒吼,一邊朝著福王衝去:“我家一脈單傳,你卻把我的兒子閹割,讓我家斷了香火。我要你血債血償!”
說著,他手中緊緊握著一把長刀,毫不猶豫地朝著福王砍去。“噗”的一聲,長刀砍在福王身上,福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鮮血順著傷口汩汩流出,染紅了他破舊的衣衫。
緊接著,又有一個年輕男子衝了上來。他麵容憔悴,眼神中滿是仇恨,他大聲罵道:“我青梅竹馬的戀人,被你強行霸占,從此香消玉殞。今天,你給我去死吧!”
說完,他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進了福王的身體。福王痛得渾身抽搐,嘴裡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就這樣,越來越多的人義憤填膺地衝上來,紛紛在福王身上割肉。
有的是為了被福王強搶的女兒,有的是為了被福王迫害致死的家人,每個人都帶著深深的仇恨,用手中的武器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福王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帝都,聲音充滿了痛苦與絕望。
然而,李長夜卻並未打算讓福王就這樣輕易死去。
他伸出手,周身爆發出一股強大的真元,真元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在福王身上。
原本福王身上不斷流血的傷口,在這股真元的作用下,竟開始迅速愈合。
福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傷口一點點修複,心中的絕望達到了。
他淚流滿麵,聲嘶力竭地喊道:“殺了我吧,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給我個痛快吧!”
但李長夜卻不為所動,他冷冷地看著福王,仿佛在看著一個死有餘辜的罪人。
就這樣,福王在眾人的憤怒與折磨下,不斷地承受著痛苦,慘叫聲持續回蕩在帝都的上空。
而整個朝廷,麵對如此公然的行刑,竟然沒有派來一個人阻止。
那些那些圍觀的武林人士心中都明白,時代徹底變了。如今的李長夜,憑借著一人之力,已然成為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
他的實力,已經足以與整個朝廷相抗衡,大炎朝廷忌憚他的實力,隻能選擇沉默,選擇裝死。
這場行刑,不僅是對福王的審判,更是李長夜向整個大炎朝廷發出的挑戰。
在帝都的午門,這場對福王的折磨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烈日高懸,又或明月當空,都沒能阻擋百姓們對福王的憤怒宣泄。
福王的慘叫聲,從最初的淒厲,到後來漸漸變得微弱,卻始終未曾間斷。
李長夜一襲黑衣,靜靜地站在福王身邊,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
他看著眼前這一幕,喃喃自語道:“怎麼到現在,也沒有人劫法場呢?大炎朝廷的那些人,還有那些平日裡與福王勾結的權貴,都如此膽小怕事嗎?”
他微微皺眉,對這場沒有對手的遊戲感到有些無趣。
周圍的老百姓們,如同被仇恨點燃的火焰,瘋狂地在福王身上割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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