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寧記’？”
“那是什麼東西？”
“你們聽過嗎？”
頂部娛樂的董事長辦公室內。
當齊雲林聽到收音機裡傳來的話語時。
忍不住的問出了聲。
結果整個辦公室內。
七八號人沒有一個知道的。
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了好久。
最後還是站在一邊負責端茶倒水的秘書。
有些不確定的嘀咕了一句。
“‘食寧記’？”
“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刹那間。
耳朵敏銳的齊雲林，赫然就把目光放在了身旁不遠處的那個小秘書身上。
“小何。”
“你說什麼？”
一個問題。
直接嚇的小秘書臉色一白，趕緊搖頭。
“沒。”
“沒什麼。”
見狀。
齊雲林頓時自己的狀態可能嚇到小姑娘了，深吸了一口氣。
擺出一副溫和的模樣。
輕聲問道：
“沒事小何。”
“我就是想問問。”
“你剛剛好像說自己見過這三個字。”
“就問一下在哪見的。”
聞言。
小秘書的苦了苦臉，思索了一會，才支支吾吾開口道：
“昨晚下班。”
“我騎車經過埔黃區的時候。”
“看到一家炸雞店在排隊…”
“店名好像就叫這個…”
炸雞店？
齊雲林第一反應就是準備開罵。
但想到這個秘書怎麼說跟著自己三年多了。
按其的性格，也不至於在這種場合開玩笑。
所以他還是眯了眯眼睛。
“伱確定是炸雞店？”
秘書點了點頭。
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
直言道：
“齊董您等下。”
“我早上的早飯還是用的‘食寧記’的袋子。”
“這就拿給您…”
……
片刻。
一張白綠相間的塑料袋，就這樣的放在了齊雲林的桌上。
看著袋子上豬仔圖案。
齊雲林忽然有種受到侮辱的感覺。
要知道。
哪怕剛剛在電台裡，‘薑薑’用歌名諷刺頂部娛樂的時候。
他都沒有這個感覺。
現在。
看到這家賣炸雞的連鎖店。
他笑了。
但也就笑了一會。
隨即就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一臉冰冷。
“用餐飲的渠道來賣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