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
薑姑娘從來沒想過。
在許穗禾的親娘眼中。
自己居然是被帶歪的那個?
開玩笑。
外表先不說,就自己這個鋼鐵直男的性格。
她能帶歪?
她拿什麼帶歪?
D之一族的血脈?
唔。
該說不說。
這天賦的確強。
特彆是這麼大的尺寸了,腰身還細。
也不知道這娘們平時吃的什麼。
又或者說是遺傳?
薑姑娘忍不住瞥了眼麵前這位熟婦。
好家夥。
果然…呃…
胡思亂想中,薑姑娘又對上了對方的眼睛。
看著那雙充滿了歉意的眸光。
薑姑娘繞了繞自己垂在身前的發尖,有些訕笑道:
“那個…”
“顧阿姨…”
“這事情,其實不像您想的那樣…”
“是我,是我,是我…”
是了半會。
薑姑娘愕然發現,自己居然沒辦法說出那句是自己的主動的話語。
因為
如果沒記錯的話。
自己和許娘們之間,好像從一開始就是對方主動。
而自己.
特喵的。
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是被壓的那個。
越想越拗火。
小臉都有點漲紅了。
然而。
她的這幅模樣,在對方的眼中,就是一種受了委屈的憋屈。
看的顧映荷心裡完全不是個滋味。
再聯想到這個女娃娃如此優秀的能力,瓷娃娃一般的模樣。
再怎樣,身旁都應該站著一位同樣出類拔萃的男孩的。
結果現在…
一時間。
她的惻隱之心乍現。
咬了咬牙。
“小薑。”
“我知道你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
“但你放心。”
“姨保證,不會偏袒我家那丫頭。”
“甚至說,未來你想組建一個正常的家庭。”
“姨都會幫著你的。”
???
這什麼跟什麼啊。
薑姑娘有點繃不住了。
“姨!”
“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我,哎!就這麼說吧!”
“和穗禾之間…”
“哎!反正您,您隻要知道,那是我,是我自願的!”
終於。
薑姑娘把後麵這幾個字給憋了出來。
說完。
她就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老臉燒得通紅。
然後。
好一會。
對麵這位熟婦輕輕的歎了口氣。
“既然如此。”
“小薑。”
“穗禾的情況你也知道。”
“在軍校裡,可能最近兩三年都沒辦法出來。”
“所以…”
“如果你接受的話。”
“等穗禾出來,我們就安排你們去國外,做一個事實上的…”
說著。
她又補充了一句。
“放心。”
“在這幾年當中,我們許家將會全力支持你的事業。”
“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委屈…”
聽到這。
薑姑娘總算明白自己這位丈母娘是過來乾什麼的了。
怕許娘們在軍校裡麵待久了,自己跑掉,所以來安自己心的是吧。
真是…
薑姑娘啞然失笑。
“姨。”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但隻要你問問穗禾就知道了。”
“我這人最是長情。”
“隻要是我認定的人。”
“她不離,我不棄。”
六個字說的很鄭重。
讓顧映荷聽了。
一陣失神。
隨即。
心裡五味雜陳。
既惋惜一個如此優秀的女孩,就這樣要走向歧途。
又慶幸自己的女兒,選人選的沒錯。
如此情緒交割之下。
她笑了。
隨即抬起手,伸到自己的脖頸處。
輕輕的解開一個繩子。
然後。
把脖子裡掛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這塊玉如意,是我的母親,在我出嫁的時候,給我的。”
“雖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但我一直很珍惜,幾乎不離身。”
“現在,我把它給你。”
“也算是我的一種承諾…”
???
眼看對方已經把玉佩給了過來。
薑姑娘趕緊擺手拒絕道:
“姨,不,不用的。”
“太珍貴了,我,我…”
然而。
房間空間太小,她沒有退後的空間。
隻能看著對方握住自己的手。
把玉佩塞到了她的手心。
“姨,這個我不能要…”
“太貴重了…”
“我…”
薑姑娘想要塞回去。
卻見這位顧阿姨溫和的對她說了一句。
“收著吧。”
“也算是我對你的歉意。”
說著。
她就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微笑道:
“好了。”
“聊也聊過了。”
“你的心意我也算知道了一些。”
“咱們出去吧。”
“彆讓外麵的人等太久了。”
眼見這女人是鐵了心要送給自己一個見麵禮。
薑姑娘隻能呼了口氣。
決定暫時先收下來。
等會再塞給許娘們就行了。
而後。
薑姑娘就和丈母娘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結果抬頭一看。
許穗禾正端著一個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身上還套著一個圍裙。
看起來就跟一個家庭主婦一樣。
“你…”薑姑娘愣了愣。
聽到聲音的許穗禾,抬起頭,看著從房間裡出來的兩個女人。
笑了笑。
“聊完了?”
“正好過來嘗嘗我的手藝。”
說著。
老娘的身影也跟著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一臉驚異道:
“寧寧啊!”
“你這個朋友的手藝真不錯。”
“做出來的糖醋排骨,居然比我做的還好吃。”
???
真的假的。
薑姑娘不是沒嘗過許穗禾的手藝。
也就勉強能入口吧。
怎麼現在…
她頓時有點不信邪的走到桌旁。
掃了眼桌上的幾個菜。
也不管臟不臟了。
直接用手,撚了一根排骨就往嘴巴裡一塞。
嘶…
對不起。
燙著了。
薑姑娘趕緊又拿出來,呼呼吹了兩口。
再次塞了回去。
這一次。
那恰到好處的酸甜,一下子就衝到了薑姑娘的味蕾。
緊接著。
咬了一口。
外脆內嫩的肉質。
讓薑姑娘的眼眸子瞬間一亮。
毫不客氣的準備再撚一根。
可手才伸出去。
老娘的筷子就打了過來。
“洗手去!”
“有客人在!”
“也不知道臟不臟的!”
沒辦法。
薑姑娘隻能癟了癟嘴。
不過。
在經過許穗禾身旁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厲害。”
聞言。
後者隻是笑盈盈的勾了勾嘴角。
“你喜歡就好。”
得。
又被撩了。
薑姑娘撒丫子就跑。
趕緊洗完手以後。
就一起加入了忙碌當中。
當然。
她隻是個端盤子了。
要說做菜。
她的水準最多也就和老娘差不多。
和現在的許娘們直接沒法比。
哎。
算了。
吃吧吃吧。
就這樣。
一頓午飯,在薑姑娘的餓虎撲食中結束了。
飯後。
許穗禾和她媽媽因為家中有事。
需要趕回去。
薑姑娘就帶著王建國一起。
準備把她們母女倆一起送上車。
沿途。
趁著那位顧阿姨正在打電話的時候。
薑姑娘把許穗禾往後麵拉了拉。
“怎麼了?”後者疑惑的問了一句。
而薑某人則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塞到了對方手裡。
“你媽給我的。”
“說是你奶奶給她的。”
“這玩意有點珍貴。”
“我要不住…”
聽著這話。
許穗禾低頭一看手中的東西。
眉頭頓時一挑。
抬起頭。
看了眼前麵走著的母親。
“這的確是我媽掛在脖子裡的。”
“隻不過…”
咋了?
薑姑娘愣了愣神。
隨即就發現,許娘們忽然繞到了她的身後。
把這個繩子往她被子裡一套。
“我媽給你的。”
“說明她已經認同你就是我們許家的媳婦。”
“收著吧。”
???
“什麼媳婦!”
“我是你男朋友!”
薑姑娘不甘心的反駁著。
同時,手中的動作也在抗拒著。
而這會。
身後的聲音在她耳邊吟著。
“男朋友麼…”
“沒問題啊。”
“隻要你能收下這個玉佩。”
“你讓我叫什麼都行。”
咦?
還有這等好事?
薑姑娘瞬間放棄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