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姚駟怕姬豪是因為打不過。
那麼怕冰尊,純粹就是心虛的害怕。
姚駟上了山道,擠出一抹笑容在臉上,看到任何人都點頭哈腰。
年輕的門人不認識他,但年紀稍大的,仔細一看便也就認出是誰了。
當年那件事情,在外並沒有大肆傳揚。
至於其原因,其實也簡單。
冰魄宗綜合的實力本就在前十,再加上有冰尊坐鎮。
誰會沒事傳冰尊閒話?
天機閣可以說不怕冰尊,但也沒道理往死裡得罪。
自然的,這件事情主要還是在內部傳揚。
於山之巔。
白玉宮殿內,寒氣逼人,這裡的所有東西都冷的要命,冒著絲絲縷縷的寒氣。
冰魄宗有一點倒是和月皇宗很像,那就是女性偏多。
也許是這裡環境的問題,也許是功法的問題。
這裡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冷峻,生人勿進的感覺。
姚駟入了白玉宮殿,看到正座上的冰尊,一時間心虛的忙低頭不敢看她。
冰尊沒說話,她本來就話少,也不喜歡多說話。
姚駟凍的嘴唇發紫,本來路上都想好了很多說辭,到了這一刻,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得了。
許久,冰尊冷語,“不去見你的老情人,怎來了我這冰魄宗?”
姚駟頓時急了,“我沒……沒有……”
隻是聲音很低。
冰尊冷語,“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去年離開清平城的一段時間去見了哪些人。”
姚駟急得額頭冒汗,汗珠又很快結冰,“我就是去送點靈石財物,真沒乾彆的。畢竟都相識一場,我好不容易又恢複了,有些能耐,自就想著幫襯著一些。”
冰尊冷哼。
姚駟越發焦急,“我可以發誓的。”
“你的誓言有一個字能信嗎?”
冰尊臉色越發冰冷,厲聲嗬斥。
姚駟焦急萬分,“你看我都這個樣子了,早就受到了命運的懲罰,所以……所以我的誓言還是有效的……”
冰尊怒斥,“那是你活該!”
一根冰刺平地而起,瞬間頂在姚駟心口。
“隻要我想殺你。”
冰尊咬牙,“妖尊做你的靠山又能如何?還是你覺得,攀上他,我就不敢動你了?”
姚駟沉默,隻是站在那,倒似乎又輕鬆了幾分。
冰尊抬手,“尊號強者會議的那一天,有一些話我沒法直接問。其他時候,也人多眼雜。但今天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為何敢以逃婚那種方式羞辱於我!”
姚駟抿嘴,依舊一言不發。
“姚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