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周遊的吩咐。
饕餮是不會真動手的。
很顯然,血祖也得稍微看周遊臉色行事。
這年頭……
就是這麼個道理。
血祖覺得很惡心的抬手擦去身上粘稠的唾液,他隻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的。
他甚至在想,自己算計這家夥是不是犯了個大錯啊?
除了女妖的一部分力量拿回來了之外,自己可是什麼也沒撈著啊。
早知道,第一次在禿子嶺相遇的時候就拚了命弄死他了,不給他機會把手中武器增強的話。
何懼?
就問問你,有什麼值得忌憚的?
不就一拔劍術嗎?
說的誰好像不會似的。
想到剛才周遊推自己擋饕餮絕招的時候,心底頓時生出了委屈的感覺。
太難受了。
好想哭有沒有?
血祖抽了一下鼻子,努力的仰頭看天。
聽說,當你看天的角度不同的時候,眼淚就不會流下來了呢。
可為何心裡還是酸酸的?
注意著血祖的神色,饕餮那也叫一個震驚啊。
什麼時候血祖會有這般神色?
這簡直就是一種被強暴卻無法反抗,隻能夠委屈妥協的屈辱外帶一點可憐的樣子。
要說狠,真沒誰能夠狠過血祖。
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恐怖存在。
周遊詢問,“你沒事吧?”
好像還挺關係。
血祖不理。
周遊便又問,“你沒事吧?”
見血祖還是不理,周遊就開始了八連問——“你沒事吧?”
血祖不耐煩的唾罵,“去死吧,你這個內心肮臟的臭男人。”
周遊歎息,“罵人可是不對的,要講素質,講文明……”
血祖怒罵,“我講你奶奶個腿兒。”
周遊拍了拍饕餮,“發財,走著。”
饕餮還是沒動,“公子,他擅長空間之法,確實是有價值的。”
從這句話中。
周遊就總結到了其他的東西。
比如說……
那個地方連饕餮都很忌憚。
所以,這才想到了血祖的空間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