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一問完,寧遠舟心裡咯噔一聲。
她是知道了什麼麼?
一時間,寧遠舟不知道如何回答。
柳竹音臉色變了下去。
“怎麼不說話,你回答我!”
“到底是不是你的!”
她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真的不是寧遠舟的?
可是他為什麼要騙自己?
寧遠舟腦子裡麵閃過一萬個念頭,可最終還是沒有承認。
“阿音,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問。”
“算了……你說是就是,說不是也沒關係。”
“反正我可以為你付出生命。”
他說完這句話,掛斷了電話。
臉色陰晴不定!
他之所以這麼說,也是聽出來柳竹音不確定這個腎源到底是不是他的!
既然不篤定,那自己還有機會!
隻要做出偽證,是他的就可以了!
所以,他放下所有事,立馬就開始安排。
寧家雖然已經沒落。
但是搞些手段還是可以的。
一通通電話打出去,寧遠舟開始讓人著手去做。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柳竹音知道她的腎臟不是我捐獻的。”
“隻是……到底是誰呢?”
這些年他也調查過,可是沒有結果。
那腎臟,仿佛憑空出現在柳竹音的身體裡似的。
“不過,這也方便了我!”
有證據的東西,需要抹除證據,覆蓋上自己的痕跡。
可沒有證據的東西,就簡單多了。
隻要將假的證據放在那裡,就能代替真的!
被掛了電話的柳竹音,愣住了。
聽著寧遠舟的話,她有些不知所措。
難道……自己冤枉他了?
難道自己身體內的腎臟,真的是他的?
可她又不敢斷言我和柳夫人說了謊。
因為這種救命的大事兒,她不相信我們任何一個人會拿出來說謊。
她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妹妹將證據調查出來。
隻是這個結果。
她又不敢看……
針尖對麥芒,肯定有一方是假的啊!
萬一寧遠舟說的是真的,我和柳夫人這麼聯起手騙她,她心裡不舒服。
若是寧遠舟騙她,她同樣不舒服。
這就如同一個天平。
現在讓她選擇一個。
但在她心中,無論是我,還是柳夫人,亦或者寧遠舟,對她都很重要。
翌日。
我去機場接到了格麗斯小姐。
她有著西方女子的高挑身材,但卻微微發福。
雖然美麗,在我眼裡遠不如東方女人有韻味。
“顧先生。”
格麗斯小姐很是熱情跟我擁抱,我也禮貌回應。
“格麗斯小姐,酒店什麼都安排好了。”
“這一次,我們是為了合作。”
“可也希望你在我們的國家,玩的高興。”
對於合作夥伴,我自然要安排妥當。
何況,格麗斯也算是我手裡的一把刀,揮向寧遠舟的刀。
“多謝了,顧先生。”
“我現在就很想看到,寧遠舟那個家夥跪下給我道歉的樣子。”
“我能不能看到呢?”
她很急切,我有些好笑。
卻也知道原因。
西方貴族之間矛盾頗多,特彆是女子之間,更是如此。
家世、婚姻、美貌……
都是互相妒忌的原因。
她想用寧遠舟惡心旁人,滿足自己的惡趣味。
何況,寧遠舟做的事情,死上幾回都算輕的!下跪,已經是恩賜了!
但這倒也逞了我的心意。
“不出意外,沒問題的。”
我笑著回應,她很滿意。
“顧先生,我聽說……那個寧遠舟勾搭上你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