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一聲急促的聲音大聲喊道。
刀劍相擊聲從各處傳來,帳內幾人迅速衝出帳外,三大皇朝圍殺之局。
吳廣瑞掃了一眼幸存的隊伍,眼裡多少有些欣慰,但四麵八方傳來的打鬥聲已經進入白熱化,這讓他意識到大夥並未脫離險境。
“什麼狀況?”吳廣瑞望向周圍匆忙問道。
“大金、大晏和江湖鷹犬們偷襲,直接暗殺了我方外圍的暗哨,發現時,斥候小隊已經折損殆儘,敵眾還有三百餘人。”門口護衛趕忙彙報著情況。
“按照設定的計劃行動吧,撤出此地。”吳廣瑞慘笑一聲,對著陳飛等四人說:“看來劫難難逃,本將有負皇恩,有負大將軍的囑托了。”
陳飛等人看了他一眼,快步奔向各處支援。
馬鋒一把長刀如同箭矢,直接把大吳守將防護圈鑿開,其他人隨著馬鋒對大吳眾人大打出手,李克等人上前阻擋,稍顯弱勢。
陳飛四人緊急加入戰局,人數相差太大,隻能靠之前緊急商量的方式邊戰邊撤往沙漠邊界。
大禮皇朝領隊孔崇元見狀,移動到王德祿等人麵前,遠遠的雙手禮了一禮。
王德興給大皇子打了個眼色,頭微微左右擺動了一下。
王德祿沒有反應,見孔崇元一人前來,左手一擺,示意左右護衛,放孔崇元進來相見。
孔崇元見王德祿並沒有停下圍殺的意思,快步向前,拱手道:“大皇子有禮,借一步說話。”
男人沒移動腳步,示意有話直說。
王德興見狀悠悠說道:“大禮一直都是公正中立的,不知此次秘境開啟為何會與大吳聯盟,處處幫襯。何故,就因為大吳有了武聖,你大禮要跪舔吳朝。”頓了一頓,接著說道:“還是說,你們與大吳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想一舉把我們幾大皇朝拋開,秘密奪寶。”
孔崇元不慌不忙,站直身軀,風沙無法靠近,戰場中的他依然彬彬有禮,開口對答:“並無此意,大禮與各大皇朝交好,並無偏頗。二皇子言重了,近期摩擦不斷,大禮子弟被貴聯盟誤傷誤殺甚眾,此次來,一為求個公道,二想試著說個和。”
王德祿嘴角翹起,不悅地說:“秘境危險,本就是尋寶曆練,沒有身死的覺悟,大可在家中安安穩穩過活,來此地作甚!”
“再說,入得秘境,生死自負,你大禮幫得了一時,能幫得了一世麼?我敬禮聖一分,但這不是給你當說客的籌碼,大吳,殺我大慶兩大武宗,此次必死。要麼你們走,我當禮敬禮聖,大吳我殺定了;要麼繼續與大吳沆瀣一氣,那就彆怪我不講情麵,刀劍無眼,我一起殺。言儘於此!”王德祿斜瞥了一眼孔崇元,右手做出請的手勢,示意孔崇元可以走了。
王德興借著王德祿的意思,拉著孔崇元的袖子走向一邊,溫色細語道:“彆怪大兄說話難聽,大慶所殺武宗王重虎宗師是大兄師傅,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可這大吳一下子把人師傅給宰了,也難怪大兄惱怒。孔兄見諒,此事確實應當多加思量,沒必要為了個必死的大吳陷入危機,大慶與大禮世代交好,不可誤了兩家情誼。”
孔崇元依然平靜自若,對兩王先後拱手後,禮貌告彆。
大禮皇朝陣營,幾人見領隊回來,一齊圍上來打聽情況。
孔方最活躍,急匆匆問道:“三哥,怎麼樣,能調和嗎?”
孔崇元在家族排行第三,孔方和孔詩語都稱呼他為三哥,此時他掃視了一圈圍過來的眾人,輕輕地搖了搖頭,簡單扼要的說:“大吳必殺,我們相幫,連大禮一起殺。”
孔方怒氣衝衝,一把就衝出去,被孔詩語一拽止住前衝身形,氣鼓鼓地望著姐姐。
孔詩語沉吟片刻,盯著三哥孔崇元,柔聲卻堅定地說:“兩次救命之恩不能不報,雖然他不在,但是竟然遇到了,儘全力,聽天命。大吳此處隊伍,我儘力周全一二。”
“我也去,不能當那忘恩負義之徒。”
說完兩人拱手而出。
孔詩語兩人加入戰鬥,大禮陣營方跟隨而至。
王德祿氣機牽動,怒吼道,聲音傳遍此處空間:“孔崇元,這就是你大禮的意思,好好好!那就彆怪我不念舊情了,給我殺。”
孔崇元嘴角動了動,最終沒有發出聲音,左右一擺手,大禮壓陣而上,儘量分開雙方。
孔方性子急,一舉衝入敵團,大金一個矮瘦漢子,隱身抽冷子一劍砍往孔方後背,陳飛與孔方距離較近,大喝一聲,一刀擊飛對手武器,飛身上前救援。
刀光如水暈開,將矮瘦漢子劍刃黏住,馬鋒伺機欺身而上,從身後一棒砸在陳飛腿上,陳飛吃痛,落地後大刀向四周掃出,逼開敵人,嘴角的血跡是他自己咬牙保持清醒的證明。
戰場上,暈過去往往就代表了死亡,各大皇朝都有應對的舉措。主動性感知和被動性感覺存在著不同,這是戰場老兵的百戰經驗。
孔方回頭,眼睛中立刻浮上怒火,大喝撲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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