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詫異地問道:“浩龍哥,你來之前,難道不知道芻狗已經找過我了嗎?人家是乾哥哥,那不知道你又是以什麼身份來幫徐媛求情的?
原來,你們一個兩個的,口味都這麼重啊?
看樣子,好像你們並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啊?
這個徐媛,還挺有本事!”
浩龍因為我的話,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他猛地站起來,開口道:“陳崇,這件事,我要親自跟徐媛見一麵,我希望你不要拒絕。”
我輕輕揮了揮手道:“浩龍哥,你隨意!其實我把她扣下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她跟我嫂子道個歉。
可她全身上下,就剩下嘴硬,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浩龍顯然已經沒心情聽我說這些,腳步匆匆地離開了包廂。
我慢悠悠地開口道:“這有時候啊,一個小小的引子,就能引出不少隱晦有趣的事情。
這次要怪,就隻能怪徐媛這張嘴了。”
半個小時之後,下麵的人來跟我彙報,說徐媛又挨了一頓打,現在隻剩下一口氣了。
浩龍連個招呼都沒打,就氣衝衝地離開了。
恐怕下一個倒黴的,就是那個芻狗了。
其實有一點我也想不明白,芻狗和浩龍兩相對比,明眼人很容易就能做出選擇。
浩龍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徐媛跟在他身邊,應該對這一點比我們更加了解才對。
結果對方卻非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在兩個男人之間來回遊走。
其中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顯然有人跟我的想法一樣,於是第二天我去醫院接方雪晴的時候,衛子寒在車上跟我說道:“陳崇,你猜我查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我不會開車,出門的時候就隨便找會開車有駕照的兄弟充當臨時司機。
算算日子,再過半個多月,我的駕照應該就能下來了。
到時候,我也能親自摸一摸這輛奔馳了。
“什麼事?”
衛子寒強忍著笑意跟我說:“我昨天聽說浩龍和芻狗的事情之後,就覺得好奇。
這麼一查不要緊,最後我還真發現了點東西。
這個浩龍年輕時候,因為打架的時候逞凶鬥狠,有一次遭到報複,落下了一個殘疾的毛病。
雖然後來經過多方醫治,倒是能碰女人了,時間卻賊短,這一直是浩龍心裡的一個痛。
這次這個徐媛,算是踩到浩龍的痛腳了。
要我看,她也是自作孽,恐怕芻狗也得跟著一起倒黴!”
“這男人啊,要是那方麵不行,會造成很大的心理缺陷。
在這方麵,恐怕受不了一點刺激。
打個電話把徐媛放了吧,不然接下來的好戲,可就唱不下去了。”
衛子寒應了一聲,打了一通電話出去。
“這就叫咎由自取,看來這次咱們倒是可以好好的看樂子了。”
到了醫院,方雪晴已經跟江雪處成了姐妹,兩人有說有笑,關係很好。
不得不說,有時候,這女人的友情真的是奇怪。
出了院,江雪跟我提建議道:“陳崇,現在雪晴的身體不太好,身邊需要人照顧。
你那兒都是大男人,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