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穆鳶笑了笑,往被窩裡麵躲了下。
“管你看不看,反正老子說了要寫!”厲铖野語氣霸道。
穆鳶拿他沒辦法,看著孩子睡熟了,就伸手關了牆上的燈。
厲铖野又按亮床頭櫃上的小台燈,穆鳶不解,回頭看他。
“你生氣了?”厲铖野眼底似乎有些慌亂,眉頭緊緊皺著,很是嚴肅地問出這個問題。
穆鳶愣了下:“沒有。”
“抱歉,你要是覺得需要給你空間,尊重你的隱私,你提出來,我都儘量滿足,但……彆生氣,行嗎?”他語氣有些卑微。
雖然今天鬨了不愉快的事情。
但好在穆鳶沒有完全否定他這段日子的相處。
她很鄭重地說了可以試試。
也答應兩個月之後跟他回燕北。
厲铖野很害怕她忽然失望,又不跟他回去了。
穆鳶看他這個樣子,整個人也很驚訝,輕聲說:“我沒生氣。”
“真的?”
“真的。”
厲铖野這才睡下身子,剛睡下又問她:“所以你做夢,除了噩夢之外,其他夢境有過我嗎?”
穆鳶看著他眼睛:“很少,但也有過。”
“是什麼?”
“就夢裡有你,但具體發生什麼,我也不記得了,不過不是噩夢。”
厲铖野黑眸深邃,看著她的眼睛:“我其實也經常夢到你。”
“是什麼?”穆鳶也問。
厲铖野身子靠近,鼻尖幾乎快碰到穆鳶的鼻尖,在微黃的燈光下,輕聲說:“春夢。”
穆鳶麵色微僵,耳根頓時發燙。
厲铖野繼續說:“有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夢,內褲丟了一籮筐。”
穆鳶睫毛微微顫抖,感覺整個身體都發燙,人也莫名窘迫。
可厲铖野半點不覺得害臊,甚至還很認真,繼續問:“所以我很想知道,除了噩夢,你有沒有夢過其他的?”
“沒,沒有。”穆鳶聲音忐忑。
“真沒有?”
“嗯。”
“那你臉紅什麼?”厲铖野眼眸微眯,眼梢勾著幾分野痞的勁,“我之前雖然是個新手,但技術和體力,怎麼說,也該也不算差吧。你就……從來沒夢到過?嗯?”
“睡覺,彆說了。”
穆鳶尷尬不已,恨不得整個人埋到被子裡麵。
厲铖野嘴角暗暗露出幾分得意的笑,他伸手關掉一旁的台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