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的事情,大概就是豹子說的那樣,反正我覺得挺不光彩的,彆想到為什麼薑樂雲會變成那個樣子,”顧靳雲語氣依然嚴肅,但是說出去的話,卻帶著不確定。
看來他是真真正正的不理解。
“你不理解什麼?”沈醉覺得看在對方這一路扶持的份上,可以勉強做一個樹洞。
“我曾經小時候在薑家待過,雖然可能因為血脈親情的緣故,我對他們並不算親近他們也是如此,可是那群人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顧靳雲的思緒,隨著話語慢慢飄遠。
那個時候很窮苦,哪怕和他並不算太親,也弄不明白為什麼足月足兩生產,就得了一個瘦瘦弱弱看著活不下去的兒子。
但那家人除了那個農婦其他人都有好好照顧顧靳雲。
彆的堂兄堂弟有的,顧靳雲通通都有,相反因為顧靳雲早產體弱,而一直需要更精細的照顧,那些堂兄堂弟叔叔嬸嬸都很照顧顧靳雲。
除了唯一知道真相的農婦不答應大家送顧靳雲去治病,治什麼病呢?
早產的孩子容易生病,也特彆容易夭折。
直到顧靳雲回到了他親生父親那邊,顧父也有好好的給了薑家一大筆錢,哪怕薑家說是他們家先對不起顧父,顧父也覺得這家人善良樸實,再加上自己兒子瘦瘦弱弱吃對方家裡,住對方家裡,這些都是需要報恩。
可能長大後的薑樂雲來到顧父這裡,並且很快的能被顧父留下來,並介紹人給薑樂雲,有可能是因為看在薑家的麵子上。
有的人常說人性本善,隻有未來的種種因素影響下,才能影響人的性格。
薑樂雲明顯並不是一個適用的。
顧父是一個正直的人,薑家也是講道理樸實的一家。
雖然有一些不好的人在周圍待過,但更多的應該是好人。
顧父當初放棄薑樂雲一是因為覺得這孩子作偽證,將來還不知道怎麼欺負他的親生兒子,現在崗位了留在顧家動手腳,那未來還更了不得。
二是因為看出了薑家的確是誠心實意的,想要換回兩個孩子,並且自己的兒子讓薑家養的很好,同時也希望薑樂雲回去被熏陶熏陶,成為一個樸實真誠的人。
顧父見到好久不來的薑樂雲,覺得對方當了兵,看著也是乖乖巧巧溫溫柔柔的那一款,覺得這個孩子改好了,自然也會給薑樂雲兩份麵子。
他也想過薑樂雲來找自己的原因。
不過覺得最大的可能是介紹一門好親事,那鄉下地方能用什麼親事呢?
每天都在地裡扒土,不是說這個不好勤勞能致富,但肯定希望女兒嫁得好一點。
顧父才兢兢業業介紹那些自己覺得家裡有不錯小夥子的家庭。
薑樂雲長的算標誌,家裡往上數十八代都是貧農,可以說是根正苗紅的典範,還憑本事當上了文工團的成員,這在君眼裡是香餑餑。
除了是個農村戶籍,簡直沒有什麼其他的不好的地方。
顧父年紀大了,就想當一次媒人。
但是明顯失算了。
薑樂雲千看萬看結果腦子不好使,十分容易的被人左右,而且愣是看上了顧靳雲這個並不喜歡她的人。
羊毛不能逮著一個人薅,薑樂雲偏偏就扒住顧家了。
可能是續弦的那一句,顧家就那兩個大男人,隻要籠絡住了他們,在家中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顧靳雲長相俊逸,能力出眾。
顧父也不是一個挑人的勢利眼,絕不講究門當戶對。
薑樂雲而且還對這兩個人熟悉。
她覺得這是頂頂好的婚事,不僅可以留在京都,有了一個好的丈夫,家中自己可以一手管,還有誰能比自己逍遙?
但是結果敗露了。
“在她的房間中搜出了一包藥,而且還是豬的專用,”顧靳雲說到這一點不由得想要扶額。
“豬專用?”沈醉想了想,自己印象中的大黑豬,又看了看顧靳雲。
顧靳雲沉痛的點了點頭,“錯就是那個配種的時候會讓種豬更興奮,偶爾有些人會下一點點藥。”
……
“噗哈哈哈,她究竟是哪路人才啊!”
沈醉把一個茶缸擱在自己笑得恨不得滿地打滾的小夫郎嘴邊,用不容置喙的力氣給他灌下去水。
“咳咳——”陳子書邊喝邊笑,自然是被卡住了。
沈醉又開始手忙腳亂的拍背,動作一下一下的輕柔極了。
“沒看見我在笑嗎?”陳子書咳嗽完立刻把矛頭指向了沈醉。
沈醉滿臉的無奈,“誰讓最近天氣炎熱,你又總忘記喝水,最近都上火了,前不久你不是還說喉嚨快冒煙嗎?”
她喂了一點水,剛剛到的是最後一點水,才發現暖水瓶中又沒有水了,打算再熱上一些。
“那隻是一個比喻!”陳子書不滿的說,他最愛的還是有點味道的水,光喝白開水感覺挺沒意思的。
決定了,今天等會就熬上一鍋奶茶,剛好前不久說了,沈醉好像可以每天去食堂領上兩斤的鮮奶。
聽說是離這裡比較近的公社中前些日子養了一批母羊,可以弄出一點羊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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