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說,快樂的日子總會過去,這一次放的假已經算是夠長的了。
沈醉今天要做一件大事兒,她早早的起床開始打理自己,因為今天要做的那件大事兒就是要送自家夫郎去上學。
真是的,這種事情自己從來沒有做過。
在上一世的時候,自己哪有什麼夫郎,自己也沒有正兒八經的上過學堂。
她不上過幾天,結果就是不想跟那裡麵一個大官的孩子同流合汙的欺負一些寒門子弟,然後就被踹出來了。
她反正也不太稀罕,沒過幾日就被派去了邊疆。
這些事兒在她的印象中不太好,所以她最開始的時候才能肆忌憚的說出自己沒有正兒八經的上過學堂。
在她心中那個地方並不算是學堂。
學堂是傳授聖賢之禮讓大家明白道理的地方,可是那個學堂被那些官員皇親國戚的孩子塞的滿滿的。
為了做做樣子招攬了一些天賦異稟的寒門子弟。
那些該混日子,然後還要沾染上人家被收進來的寒門子弟身上,導致人家戰戰兢兢。
學堂裡一陣烏煙瘴氣,沈醉當時沒待兩天就收不住了,把那幾個人打了之後。
她就被踢了出去,那個地方在他心中並不算是學堂,反而應該算是一些不能言說的場所。
算了算了,這些她就不要想了,送自家夫郎去學堂的日子,她怎麼能想這些晦氣的事情?
聽自家夫郎說大學可是很厲害的地方,自己這一次送自家夫郎過去,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著自家夫郎的顏麵。
如果讓自家夫郎丟臉,她覺得自己也不會放過自己。
陳子書下來倒水,他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看著在鏡子前整裝待發的沈醉忽然然不知所措。
“你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不是送你去上學嗎?”
“現在還早吧,”陳子書打算下來喝完這口水解決一下生理功能,然後再眯上一小下。
在家收拾一下出發的。
“現在不走嗎?你不是說這很重要嗎?”
“我那是隨便說說的來報道的確很重要,不過也沒有特彆大的時間限製,在今天晚上6點之前報道完就行了,咱們沒必要去那麼早。”
陳子書想了想,“去這麼早也是為了去看看環境,讓你跟我一起逛一逛校園。”
如果不是這樣想,陳子書覺得自己最後踩點兒去也不是不行。
沈醉看著無奈的夫郎,然後想了想,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真是的。
陳子書歎了一口對自己的妻子表示很無奈,但是這樣子也很可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