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乘著車出來了,這是沈醉借的軍區的車,坐車總是快速一點兒的。
“瞧瞧吧,這就是我的工廠還挺大,挺氣派的吧。”
陳子書用炫耀自己手中獎杯的那種語氣炫耀著自己的地方。
“這個是屬於我的地盤,如果你要是敢在這裡撒野,我不怕你你,你要知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陳子書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話,然後揚了揚下巴,一副十分傲嬌的樣子。
“我可聽不懂你說什麼,而且我可不敢在你這個老板的麵前撒野,你要知道咱們家的經濟來源可是全靠你了……我的好夫郎。”
沈醉最後幾個字念的十分低沉,就好像是從嗓子眼裡發出的那種聲音,但是這種低低的聲音卻帶著幾分低沉,讓陳子書不由的臉紅。
他才知道不僅是女孩子有聲控,男孩子也可以有聲控呀。
比如他。
他現在就十分沉迷自己妻子的聲音,怎麼會這麼好聽呀?
而且說的是什麼話?
這麼誇讚自己,自己還怎麼打趣對方呀?
“好了,管家公,趕緊走吧。”
居然叫他管家公。
沈醉一邊兒一個,陳子書牽住一個,也就是自己的二女兒,這是雲舒自己做的一個選擇。
也許平時的時候她和水墨會一直纏著沈醉。
可是現在她更想纏著自己的爸爸。
畢竟有很多很多需要自己爸爸解謎的。
“爸爸,這就是工廠嗎?這成本需要多少錢?蓋起來需要多長時間?多久才能進行運營?前期要投入多少錢?……”
陳子書看著老早就展現出對錢有不一樣熱愛的二女兒,撐著下巴想了想,慢慢的給出答案。
他知道自己二女兒並不想要一個家長們糊弄的答案,他也是想要儘早的給自家二女兒進行一些商業上的教導。
真可惜沒有想辦法多坑一點兒當初自己家裡的那些教導,要知道豪門也自有一些檢驗和培養繼承人的方法。
豪門的孩子沒有一個簡單的小小年紀,那得學多少東西他至今也沒算過。
畢竟他們鬥的死去活來的那些孩子,哪一個不是將來可能坐上繼承人位置的人。
他那家庭又不是什麼特彆和睦的家庭,所需要的一切都是需要自己來爭取。
怎麼爭取呢?
那就是種花家人最能做的一個事情,那就是卷生卷死。
誰能卷得過誰,誰就能活到最後,養蠱式的教育在陳子書曾經的家庭是一個十分正常的事情。
這也是要保證豪門家庭的掌權。
哪怕天生的品性不行,卻也懂得權衡利弊,將家庭維持在合理範圍之內,保住家族的榮光。
那樣的培養之下,除了那天生智力不行的,就算一頭蠢豬也能勉強的支楞上兩下。
陳子書也是在那個時候稍微學了兩手,未來怎樣選擇就是他們的事情,小時候學不學是另外一回事情。
所以想陳子書就想著,到時候就給他們三個孩子都進行一下進一步的精英教育培養。
而現在自家女兒詢問他這些事情明顯是十分有意思,他也不要說那些讓小孩子誤會,而且誤導小孩子的話,乾脆直接告訴他。
陳子書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有點兒數的。
於是就一一作答,雲舒聽見那個成本投入不免的全身一抖,陳子書感覺到了對方的抖動,立刻攥了攥自家女兒的小手。
“沒事兒,你現在才多少歲呀?還是個孩子呢,這錢肯定不用你花出去。”
“但是這是咱們家的錢,感覺和我花出去差不多。”
“好了,錢嘛,不就是先得投資才能講究收入,如果沒有投資的話,那怎麼可能有收入呢?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切莫因小失大,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我當然知道,這就相當於是得舍了餌料才能釣來魚,舍了一兩枚棋子才能最終圍剿大龍,我是曉得的。”
雲舒最後飆出了幾個下棋的詞語,看來是沒少學。
“沒錯,沒錯,你也不要老是覺得你爺爺下棋下的不好,有些幼稚,可那棋下的好的人肯定懂得一些人生的道理,多體味體味就是了。”
他們聊了一會兒就往那裡走,陳子書還照以前的經驗給工廠雇了一個保安斷了一條胳膊也有白發,看起來年歲並不輕。
“這是是我請來的,也是一名退伍軍人。”
陳子書想肯定能幫到一些忙的,這個時候這種負傷的軍人不可能是自己把自己弄傷的,反而一定是參加了什麼著名戰役導致的傷,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那副窮困潦倒吧。
“遇見了經人介紹就把他收到了這裡來。”
陳子書讓對方替自己工作了,彆說現在的軍人就是有能力,更何況這因傷退伍的說明在戰場上那是絕對不打馬虎眼兒的。
麵對給了自己機會的恩人,這個人也是說一不二的,把那個大門看的死死的。
平時離開的時候還一一檢查廠子裡麵和廠外的門鎖,絕對不會放過一點兒安全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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