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閻忽地就嗤笑起來:“新雅郡主,本候不過是想要你們忠勇王府的一座山頭而已,至於要這般像隻瘋狗那般,追著我們侯府下死口的咬嗎?你們到底是心虛什麼?”
新雅郡主裝傻充楞:“戰義候,你在說什麼,本郡主怎麼聽不明白?”
戰閻毫不猶豫開口:“你現在可以聽不明白,待會你腦子就清醒了!”
他再沒遲疑,毫不猶豫命令影魂:“去搜新雅郡主的馬車,看看上麵到底藏了什麼好東西!”
新雅郡主氣急敗壞:“你敢,戰義候,你憑什麼要搜我的馬車?你有什麼資格?”
戰閻毫不猶豫的開口:“就憑著我是戰義候,就憑著我腦袋上的這顆人頭,隻要沒在郡主殿下的馬車裡麵搜出任何可疑之物,我不但隨便你們忠勇王府處置,甚至還再不要你們的黑林山地契了,郡主殿下可滿意?”
新雅郡主當然滿意了,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能幫父王解除危機,她很開心!
既然戰閻想要找死,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反正她的馬車上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東西,真正動手的,實際上另有他人。
怎麼也查不到她的頭上!
她迅速說道::“皇伯父,皇伯母,你們可一定要給新雅作證啊,省的待會沒有搜到東西,戰義候再反悔!”
盛安帝看了戰閻一眼,這才緩緩點頭:“好,為了公平起見,朕派禁衛軍去搜查你的馬車!”
新雅郡主還不及答應,就看到一道忠勇王氣勢洶洶的前來。
他沉聲說道:“聽聞本王的女兒受了委屈,本王特意來幫她出頭了,皇上的禁衛軍本王也不相信,就讓本王身邊的隨從親自去搜吧!”
皇上都要氣笑了,他眯著眼說道:“忠勇王,你大膽,竟然連朕的人都不相信嗎?”
忠勇王不動聲色的開口:“世人皆知皇兄對戰閻猶如親兄弟那般的信任,本王這個嫡親的兄弟,反而不得你的信任,所以本王未免女兒受了委屈,就隻能自證清白!”
盛安帝被他的態度氣的麵色鐵青,他憤怒說道:“好,你去搜,朕倒是要看看,你如何為她自證清白!”
忠勇王三兩步走上馬車,在裡麵翻了個遍,並沒有尋到任何有關桑梓粉的物件。
他兩手一攤道:“我女兒的馬車上十分乾淨,所以戰義候是不是該兌現承諾,把你肩膀上扛著的那顆腦袋交出來了?”
戰閻淡淡開口:“腦袋是該交,但不是本候的,忠勇王隻搜查了馬車裡麵,並沒有搜查外麵,你不如打開你們王府的燈籠看看,裡麵放著什麼呢?”
忠勇王冷哼:“能有什麼?不就是放著一盞琉璃燈嗎?”
話音落下,他竟是看到一個小瓶子。
他迅速拿在手中,但是林太醫的動作比他更快,他一把奪過之後,放在鼻端聞了聞就憤怒嗬斥:“新雅郡主,我外孫女如何得罪了你,你竟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害她,這裡麵還剩下半瓶子桑梓粉,你作何解釋?”
忠勇王都愣了,他女兒這麼蠢的?
就算真是她做的,也該把證據毀屍滅跡,怎麼還藏在琉璃燈裡麵啊?
新雅郡主登時就瘋了,她憤怒吼道:“陷害,定然是陷害,我怎麼會有桑梓粉這種東西呢?”
戰閻淡淡開口:“郡主殿下說的沒錯,她不可能這麼傻,做了壞事之後,還把桑梓粉留在馬車上等著彆人搜到!”
新雅郡主茫然的瞪大眼睛,怎麼會,戰閻竟然幫著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