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閻鄭重點頭:“舅舅放心,如今的戰義候府沒有任何閒雜人等,不會再有人欺她傷她的!”
聖女滿意的看著眼前的兒子,隻覺得早前受的苦全都值得!
她十分期待未來的生活,想必一定有滋有味。
許是太過於傷心的緣故,烏國君的麵色頓時有些難看。
他身形晃了晃,幾乎都要站不穩。
戰閻一把扶住他道:“舅舅,你怎麼了?”
烏國君擺擺手:“無礙,許是墓道通風不太好的緣故,我竟是有些頭暈!”
林怡琬下意識說道:“我幫你診個脈吧?”
烏國君忍不住失笑:“哪裡就這麼嚴重了,我這身體好著呢,你不信問姐姐,我鮮少生病!”
聖女擔憂說道:“你彆逞強,你之前身體是強壯不假,可你現在麵色十分難看,保險起見,還是讓琬琬給你診脈看看,她的醫術很厲害的!”
眼見聖女都這麼說了,烏國君就沒再拒絕。
他坐在石凳上,老實伸出手腕。
林怡琬診脈片刻才凝眉詢問:“舅舅,你平常的時候,是不是經常下腹部隱隱有些疼痛?”
烏國君認真想了一下才回答:“是,不過很輕,我經常忽略它!”
林怡琬遲疑詢問:“舅舅,你之前受過傷嗎?”
烏國君麵色驟變,沉默片刻之後他才說道:“沒有,我沒受過傷,應該不是什麼大病,你們都彆太擔心!”
聖女見他態度遮掩,不由得皺眉嗬斥:“難道你把我們都當外人嗎?你在這世上最親近的人都在這裡了,一個是你親姐姐,一個是你親外甥,至於琬琬,她也是你的外甥媳婦兒,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烏國軍頓時紅了臉,他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怎麼能說出口?傷在那種地方!”
林怡琬頓時明白,必然是隱秘處!
她收斂了神色道:“舅舅,不要諱病忌醫,你如實說出來,我才能跟你對症下藥!”
烏國君隻得說道:“之前騎馬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流出不少的鮮血,後來被禦醫給治好了,但是時間久了,也會發漲疼痛,隻要紓解之後,就能消失!”
林怡琬了然的點點頭:“怪不得呢,你精脈極弱,也幸好是在你有了小皇子之後受的傷,不然你這輩子,隻怕連個繼承國君之位的孩子都沒有!”
烏國君陡然如墜冰窖,他麵色也是頃刻間變得難看蒼白。
林怡琬看到他的神色,忍不住下意識擰緊眉心。
片刻之後,她才遲疑詢問:“國君,你是在王後懷小皇子之前受的傷嗎?”
烏國君隻覺得天都塌了,他多麼想搖頭啊!
然而,事實卻讓他心亂如麻。
聖女也看出他的不對勁,仔細回憶許久才低聲喃喃:“你是在迎娶秦家女之前受的傷,我記得清清楚楚!”
烏國君整個人反應過來了,他麵色焦灼的開口:“你肯定是診錯了,你再給我重新診一遍,我怎會因為那點傷而子嗣艱難呢?”
茲事體大,林怡琬也想再確認一遍。
她讓烏國君坐好,凝神又搭住了他的手腕。
整個墓室氣氛凝滯,隻剩下四人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