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方芳家,蘇蘇把事情的經過粗略地跟方芳說了一遍,因為事情比較緊急,把還在熟睡中的翠翠也叫醒了。
當翠翠知道自己的父母親很可能是柳絮的爸媽,原本還有點渴望的表情瞬間垮了,苦著臉,嘴撅起老長,小心翼翼地偷看了一眼方芳,低著頭說:“我不喜歡柳絮她們家人,我不想認她們可以嗎?”
方芳笑了笑:“可以,你當然可以不認他們,但是你必須去派出所一趟,不說彆的,就看在陳少敏對你對你們家的幫助,現在她的朋友有難,問題還出在你身上,你不去搭救,能對得起人家嗎?
好了,乖孩子,你侯叔叔已經把早餐做好了,就是你最愛吃的鰻魚肉,你去洗漱一下,我們一起吃了就去把事情了結了,你放心,隻要你不願意,誰也勉強不了你認親的。”
翠翠乖巧的點點頭去了衛生間洗漱了。
一個半小時後,蘇蘇一行4人如約到了市橋派出所,
陳少敏早就到了,跟她一起來的還有羅春,兩人正在派出所門口焦急在向馬路上張望,遠遠就看到蘇蘇的破吉普車飛快地駛來,車還在挺遠就聽到乒乒乓乓的響聲,車太舊了,很多地方都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陳少敏迎了上:“蘇警官,翠翠你們終於來了,這位靚女就是阿春說的翠翠她師父嗎?
你好你好,我叫陳少敏,謝謝你的魚肉,非常好吃呢。”
陳少敏禮貌地跟方芳打招呼,其實陳少敏打聽過,知道眼前這個美女是個極其了不起的人,她當不能得罪,不但不可以得罪還要交好才行。
方芳笑了笑:“你好,陳女士,你叫我方芳就行了。”
陳少敏有點受寵若驚:“哦哦,你好方芳,真是麻煩你們一大早就趕過來。
鐘韻,就是我那做婦產科的朋友她已經被移交到,廣州公安局的番禺分局,我們現在過去還是怎麼樣?”
蘇蘇用手握了握陳少敏的手,安慰道:“你彆著急,急也沒用,清者自清,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進去了解一下情況再去分局。”
蘇蘇快步走進了派出所,大家都在外麵等著,羅春拉著翠翠的手問東問西。
羅春這個傻家夥也沒有什麼顧忌,大大咧咧當著方芳的麵就問翠翠:“你這個師父有沒有對你不好,如果對你不好就回小羅村,你這邊還有房子又有我和你敏姨,我們不會讓再讓彆人欺負你的。”
翠翠搖了搖頭說:“我師祖對我非常好,還給我了治病,她說我很小的時候餓壞了身子,導致現在很虛弱,
春姨,我小時候家裡很窮嗎,連飯都沒吃嗎?那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我師祖和蘇蘇警官都說我不是我爸媽的孩子,這是真的嗎?因為我不是他們的孩所以不給飯我吃是不是?”
羅春想了想:“他們家才不窮呢,雖然沒有很有錢,但是比起我家可富裕多了,你媽從來沒有出去乾過活,我到生孩子的那天還去乾活,我生了四個孩子都沒有上醫院,隻有老大你河哥(羅先河)請了接生婆,其他三個都是乾著乾著活就生了,記得我生阿嬋的時候是在工地擔沙子,肚子疼了就在工地的工棚裡生了阿嬋,
你媽肚子有點疼就去醫院了,關老二那時候對你媽還真好,哪像阿嬋爸那個混蛋肩不能擔手不能提,還自命清高。
你說起你小時候真的是挺愛哭的,你媽坐月子時我每次經過你家門口聽能聽到你的哭聲,有時候很小聲像小貓叫似的,現在聽你這麼說還真有可能是江雅嫻不給你吃才哭的,那她真是太毒了,一個這麼小的孩子她竟然忍心連吃的也不給一口,人心真是太可怕了。”
過去大約有半個小時,蘇蘇才從派出所出來,她把剛才所打聽到的消息告訴大家。
蘇蘇的舊同事說,昨天下午剛準備下班的時候番禺分局突然來了幾個人把鐘韻和幾個涉案人員給提走了,派出所這邊覺得非常奇怪,這種年代久遠的案子是最麻煩了,吃力不討好的活,這樣的活也有人搶著乾,
市橋派出所的人見這個燙手的山芋有人接手,當然是高興壞了,連提人的原因都沒有問一句,就交出了卷宗讓人把嫌疑人提走了。
打探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一夥人隻好開車去了分局。
都是一個係統工作,離得又近,蘇蘇跟分局的人也挺熟悉,她找到分局刑警隊的大隊長劉榮。
在廣州來番禺的路上蘇蘇已經打算好了,為了更方便了介入這件事,她決定把這個案件跟島國間諜案件並案調查。
蘇蘇問:“劉隊,拐賣嬰兒案牽扯到前不久的島國間諜案,當時那個女間諜就是要殺拐賣嬰兒案受害者,就是她,關翠文,我了解過,當日和柳東升的妻子同一天生產的人就是關翠文的母親江雅嫻,
省公安廳肖書記已經讓我全力協助調查這件案子,這是我的工作證。”
蘇蘇把新鮮出爐的三級警督證拿出來讓劉榮查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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