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秋辦事效率很高,第二天晚上,阮流熒就在煙雨樓見到了周旻行。
彼時周旻行剛結束一場應酬,渾身酒氣,整個人散著平日裡看不到的失意孤獨落寞。
可能是阮流熒看得太專注,很快就被周旻行注意到了。
他轉過頭看到是她,忍不住皺起眉頭,仿佛看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
他抬腳就要往前走,卻被阮流熒伸手攔了下來:“周總,我能幫你。”
“我、我最近掙了一些錢,雖然不多,但能暫時幫你度過這次危機。”
其實仔細想想,人生還真的挺諷刺的,去年她還是個籍籍無名需要他施舍才能活的表演係女學生,今年她就成了當紅藝人,賺的盆滿缽滿。
真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周旻行喝得太多,已經有些站不住了,他索性靠在牆上,語氣有些輕佻的問:“條件呢?你的條件是什麼?”
阮流熒絞緊手:“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那這麼說我賺大發了啊!”周旻行語氣更加輕佻,“不僅能用你的錢度過這次危機,還能睡到你這個人……”
說到這裡,他故意停頓了兩秒,接著又大喘氣的說道:“你還真是沒怎麼變呢,還是那麼賤!”
阮流熒臉色一白,卻還是上前摟住了他勁瘦的腰身。
“總之我的條件就是這個,你答應跟我在一起,我就幫你。”
周旻行剛要伸手把人推開,就聽見懷裡的女人又說道:“你推開我,我就不會幫你了。”
周旻行的腦子裡天人交戰,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不能沾,一沾肯定成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可是他也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錢是度過這次危機最好的辦法,並且沒有比這個更輕鬆的辦法了。
他嗤笑一聲,歸根結底不就是睡一覺的事兒嗎?她上趕著找睡,也不能怪他是不是?
周旻行伸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仔細的看了她一眼,以前他怎麼沒發現這女人的眼睛長得那麼像許清藍,尤其仰頭看人的時候,一雙鹿一樣的眼睛,簡直閃的人心癢。
“行啊,那你挑個地方吧。”
阮流熒開心的露出笑容,剛要說去你家,就聽見男人又補充了一句。
“前提是不能去我家。”
阮流熒的笑容一點一點僵住,但她什麼都沒說,而是溫聲說道:“那就去我家好不好?”
“好啊,除了我家哪兒都可以。”
之後,周旻行就跟阮流熒回了她家。
不過一年的時間,阮流熒就已經換了一個上下四百平的大平層,這在帝都寸土寸金的地方,怎麼也要幾千萬了。
進去後,阮流熒先給他做了一杯醒酒茶,看著他喝完,才進了浴室洗澡。
出來時周旻行還是維持著剛剛的那個姿勢坐在沙發上,根本就看不出來對她有任何的渴望、渴求,她想如果今晚帶他回家的人是許清藍,他可能進門的那瞬間就把人撲倒了。
雖然她很嫉妒,但風水輪流轉,現在的他,即便不想碰她,也不得不碰她。
阮流熒穿著浴袍就坐到了他的身邊,而裡麵是真空的狀態,隨著她的動作,浴袍裡的大片春光都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但這樣的春光,周旻行顯然見過不少,他沒有露出任何反應,看她胸的眼神,就跟看兩坨肉一樣,平靜如水。
阮流熒的內心其實感覺很挫敗,但她沒有退縮,而是摟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那張削薄的唇。
可這個吻,全程都是她在主動,周旻行一點回應都沒有,那樣子就跟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一樣。
阮流熒的眼睛都紅了:“周旻行,你要主動一些,你要是表現的讓我不滿意,我也不會幫你的。”
周旻行本身就是個脾氣不好的人,從她威脅他開始,他就已經很不爽了,這會兒聽到她這麼說,他不爽的情緒瞬間達到了巔峰。
“你把我當鴨了?我也不妨明確的告訴你,今晚你要是想跟我睡,就自己動,要是不想睡,我現在就走!”
說著,周旻行就掀開她,起身要走。
阮流熒立刻伸手抱住他:“你彆走,我不為難你了還不行嗎?”
周旻行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阮流熒,你不覺得自己很賤嗎?”
阮流熒假裝沒聽到:“我們進房間好不好?”
周旻行冷哼一聲,甩開她就往房間裡麵走去。
阮流熒跟在他的身後走進去,在進去的時候,她拿過一個遙控器,按下了一個開關,很快,一種類似於梔子花香的香氛就在房間裡蔓延了開來。
周旻行皺起眉頭:“這什麼怪味道?”
阮流熒脫掉身上的浴袍,一絲不掛的朝他走過去:“是香氛,調節氣氛的。”
周旻行其實很討厭這種味道,但是怎麼說呢,既然同意用身體換錢,那他就沒有矯情的資格。
“趕緊開始吧,我還要回家呢。”
“好。”
在這之後,阮流熒就真的像周旻行說的那樣自己動,可不知道是那香氛把氣氛調節的太好,還是沒禁住這個女人的誘惑,他竟然由被動變成了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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