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喬真理並不隻是被金錢誘惑,她從很早之前就惦記過周旻行,隻不過一直苦於沒有機會。
她甚至想過,阮流熒都行,為什麼她不行?
雖然知道這樣做不對,但她明明比阮流熒出現的還要早啊,阮流熒能捷足先登,她為什麼不能後來者居上呢?
這不是背叛,也不是見利忘義,而是在把原本就屬於她的東西拿回來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屋子裡太熱的緣故,周旻行感覺自己瞬間出了一身汗。
尤其在喬真理的手從襯衫的縫隙鑽進去,撫摸上他胸膛的時候,他的身體仿佛瞬間就被點燃了。
渾身的血液猶如澎湃噴射的岩漿,叫囂著要尋找一個出口。
尤其這個女人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類似許清藍身上的茉莉花的香氣,暖甜暖甜的,更是致命一般的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喬真理也感覺到了男人的變化,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敏感點。
“彆走了好不好,今晚留下來陪我,我會讓你開心的。”
周旻行轉過身,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頜骨:“你也不怕跟自己的好閨蜜反目成仇?”
“你不說我不說她又怎麼會知道呢?”
她伸手扯住周旻行的領帶,將人往前一扯,兩人之間瞬間隻剩下幾厘米的距離,鼻息交纏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呼吸更重一點。
悶熱的空氣中仿佛有暗潮在湧動。
“而且你的心要是在她那,我也就認了,可關鍵的是,你的心也不在她那,我這就不算在她那偷人了啊。”
周旻行冷笑了一聲。
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自私自利的人總是會為自己找各種各樣的借口,但就是不承認自己的卑鄙無恥,袁詠珊是這樣,阮流熒是這樣,而身體裡流著袁詠珊一半血液的他也是這樣。
難怪許清藍不再愛他,這樣的自己,他自己都萬分唾棄,更遑論皎皎如明月般的許清藍了。
外麵不知何時下起了雨,帶著雨星的穿堂風從敞開的陽台門灌進來,兩人的衣角瞬間被風吹得飄了起來。
喬真理又靠近了一些,並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那股甜膩的茉莉花香氣再次襲入他的鼻腔,無孔不入的竄入他的四肢百骸。
那一瞬間,他隻覺得心臟發緊,腦子一陣陣的暈眩,他好像回到了跟許清藍求婚的那天,她也是這樣羞怯的吻了他一下,沒想到一彆經年,他依然清晰的記得那天所發生的一切。
而這並不是絕殺,絕殺的是她的性格還很像許清藍,尤其她用同樣的語氣,在類似的場景下,自己仿佛瞬間就被拉回了那年那日那時那刻,仿佛全世界的一切全都消失了,隻剩下了彼此。
女人又扯了一下他的領帶:“還愣著乾什麼啊?吻我啊!”
身體仿佛不受大腦控製了一般,男人低下頭,狠狠的吻住了她。
之後的一切便順理成章的進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