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今天是早場戲,因此醒了就急匆匆的要走。
顧溪雲已經做好了早餐,見她著急走,就把三明治和煎蛋裝了起來,又給她拿了盒奶放進了飯盒袋裡。
“我送你去,這些在路上吃。”
許清藍接過他手裡的飯盒袋:“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去就行。”
冬天天亮晚,六點多了,天都沒怎麼亮,外麵的樹影看著黑黢黢的,看起來格外瘮人。
顧溪雲堅持:“我送你去。”
上了車,許清藍就吃起了他給自己做的三明治,吃著吃著,她突然就笑了。
顧溪雲抽空看了她一眼:“笑什麼?”
“我突然感覺你像照顧快要上學遲到的孩子媽媽,還打包早餐。”
顧溪雲看著前方,目不轉睛的說:“不應該是daddy嗎?”
聽到這話,許清藍瓷白的臉蛋立刻不爭氣的紅了一片,她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三明治,那感覺就像在咬他一樣。
到了片場,許清藍也正好吃完了早餐。
她揮了揮手,跟他道彆。
“我先走了,溪雲哥,拜拜。”
“嗯,晚上我來接你。”
因為馬上要遲到了,她嗯了一聲,打開門,就提起白色的裙擺匆匆跑遠了。
早上的風有些大,將她如瀑的秀發吹得飄動起來,奔跑中微微回眸看他的那一瞬,仿佛降落人間的仙子,美麗動人至極。
大概隻有看過這一幕的人,才會知道什麼叫做“內娛有一種美叫做許清藍”的含義。
到了片場,許清藍跑到化妝間化妝去了。
化好妝,場景也布好了,許清藍就進去拍攝去了。
今天都是重頭戲,許清藍幾乎一整天都沒休息,下戲的時候,感覺腰都快要斷了。
走出片場,許清藍沒看到顧溪雲的車。
她剛要拿起手機給顧溪雲打電話,停在不遠處的那輛黑色勞斯萊斯車子突然就響起了鳴笛聲。
她隔著夜幕看過去,就看到都雨竹在衝她招手。
她走過去,剛想問“你發財了麼,怎麼換了輛這麼好的車”,接著就看到了坐在駕駛座上的都柏林,以及坐在後座上的顧溪雲。
許清藍挑了挑眉,都雨竹隨即笑道:“我本來想找你吃飯,我哥又想找我吃飯,而我倆打電話的時候,我哥又跟顧影帝在一塊,所以就湊到一塊了。”
許清藍沒說話,但那眼神仿佛在說:“上次是誰說再也不跟都柏林私下見麵了的?”
都雨竹趕緊做了個投降的手勢,仿佛在說:“是我是我,我認輸,行了吧!”
許清藍小聲說道:“我就說你堅持不了一個月,願賭服輸,彆忘了把你新買的小藍包給我。”
都雨竹認命的說:“知道了。”
接著,兩人就各自上了車,不過一個坐到了副駕駛,一個坐到了後麵。
車子上路後,都柏林轉頭問都雨竹:“想去哪兒吃?”
都雨竹隨即回頭問許清藍。
“藍藍,你想去哪兒?”
許清藍說:“我都行,聽你的。”
都雨竹想了想,說,“去京海呢?我突然想吃西餐了。”
許清藍點頭:“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