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清藍剛到片場,都雨竹就來了,並給她帶來了一個大快人心的好消息。
“聽說袁詠珊查出了絕症,最多還有三個月,她現在正在申請監外執行。”
都雨竹感慨的說,“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啊!還有那個周傲菲,聽說她為了奪回她在周家的那一切,現在被迫跟了個老男人,真的,曾經那麼高高在上的兩人,現在卻一‘死’一‘重傷’的下場,光是想想就覺得爽!”
都雨竹用“重傷”來形容委身了老男人的周傲菲,她覺得並不為過。
因為周傲菲那樣驕傲的人,能做到這樣,必須得親手打碎自己的傲骨,那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所以周傲菲是個對彆人狠,對自己同樣狠的女人。
而事實也證明,無論怎樣意氣風發的人,跌落穀底後,大概率都會歸於平凡普通。
有時候甚至連平凡普通都會變成一種奢望。
見她沒說話,都雨竹以為是她不想再提這兩個爛人,便轉移了話題。
“對了藍藍,好久沒吃過你做的飯了,什麼時候有時間,再讓我飽飽口福唄?”
許清藍說:“今晚就行啊。”
今天她都是白天的戲,晚上六點就能收工了。
都雨竹的眼睛瞬間亮了:“那去江南一品吃嗎?”
“我現在沒住在江南一品。”
都雨竹很快明白過來,溫顏那件事情一天不解決,她的人身安全就一天有危險,所以顧溪雲肯定不會讓她回江南一品住了。
“那你現在住哪呢?”
“現在住顧溪雲山上的彆墅呢。”
都雨竹也知道顧溪雲在山上有幢彆墅,占地幾千公頃,堪稱全z國最壕的莊園彆墅。
之前她曾遠遠的看過一眼,還沒進去看過,於是她強烈要求道:“那今晚就去那吃吧?正好讓我見識見識那座壕的壕無人性的彆墅一下,怎麼樣?”
許清藍深吸了一口氣說:“行,都聽你的。”
都雨竹聽到這話,便樂顛顛的站起身:“我的天呐,一想到我晚上就要親眼見到那座壕的壕無人性的莊園彆墅了,我做牛馬好像都有勁了。”
許清藍推了她一下:“行了,彆貧了,不是還要帶其他藝人上節目嗎?趕緊去吧,晚上電聯。”
都雨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果然到時間了,於是她站起身說道:“那我先走了。”
“好。”
走到門口,都雨竹又回頭看了她一眼:“我藍,千萬彆忘了。”
“放心,忘不了啊,你快去吧。”
“好,那我就走了。”
都雨竹離開沒多久,許清藍的妝容就化好了,她隨即就去片場候場去了。
這一天拍得都很順利。
晚上收工時,她剛要開車離開,就接到了顧溪雲打來的電話。
“你晚上邀請都雨竹過來吃飯了?”
許清藍嗯了一聲,隨即問道:“你怎麼知道?”
顧溪雲不答反問:“你說呢?”
許清藍瞬間就明白過來,他可能和都柏林在一起。
許清藍說:“你要是有空的話,能不能幫我去買一下菜?我現在往回開,估計要七點多才能到家,要是再買菜的話,時間上可能就來不及了。”
顧溪雲說:“菜我已經買完了,你直接開車回來就行了。”
“好,那我現在就開車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