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無情,道有情,費思量。”
宮羽一曲唱罷。
那高亢的戲腔曲調,仿佛是直擊靈魂。
而背後的第二張畫布。
樂曲的歌詞,從樓上垂落而下。
這曲子極富感染力。
對於很多多愁善感的女子來說,殺傷力驚人。
很多人直接聽的眼淚直流,低聲啜泣。
當花魁的女子,哪個不是因為神州陸沉導致的家國破碎,混亂,而淪落至此的?
美女花魁多,可不是什麼值得得意的事情。
這也正說明,這些原本應該生活優渥,有美滿幸福家庭的女子,是迫不得已,淪落青樓。
若是能夠安安穩穩的跟著父母,亦或是嫁做人婦,有個美滿的未來。
誰又會搔首弄姿的取悅他人?以色娛人?
這首赤伶,還真的是極為應景,不僅是很多人的身世和經曆,還是混亂戰亂的四國關係。
這都足夠讓諸多花魁,清倌人,舞樂妓子共情。
很多大儒。
尤其是齊海學派,大江以北的儒生,都是擦拭淚水。
好的樂曲,經久不衰。
因為音樂更能唱出感情,讓人共情。
古箏和樂曲的搭配。
更是動聽和極具感染力。
宮羽的聲音,真是上天賞賜的歌喉。
“第二首是詞。”
“如夢令的小調,昨夜雨疏風驟。”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宮羽誦讀而出。
全場依舊是寂靜無聲。
不過,很多女子,皆是滿眼亮光的盯著畫布上的詞。
生動形象,清新雋永,回味悠長的少女閨怨詩。
可是讓無數女子眼前一亮。
而一群大儒,世族文人,也同樣是眼前一亮。
隻是礙於秦布衣和司馬雍的身份。
一眾大儒,連一個字都不敢說。
這第二首詞。
又是傳世級彆的詞作。
和司馬軒之那首詞一比。
兩者完全沒有對比性。
司馬軒之原本是站著觀看。
然而此刻,身形卻是有些踉蹌,差點摔倒。
司馬雍臉,錢寥橦,孔繁檜等文管集團聯盟的官員,世族文人。
此刻臉色皆是難看。
這一詩一詞,都是傳世之作。
這已經不用比下去了。
隻要這詩詞傳出去。
天下文人,都知道比試的結果。
一想到煙雨樓的四城產業,以及句容的糧城,兩千萬石糧食。
還有六七千萬兩世族賭鬥的銀子。
司馬雍隻覺得眼前一黑。
要不是身邊的侍衛眼疾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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