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的母親是個公主,還有一個親哥哥,在後宮中的日子,應當是好過才是。
隻是,原身在出生時,母妃傷了身子,太醫診斷,再難有孕。
一個妃子,就算有兒有女,但以後都不能生育了。
在一個子嗣諸多的帝王後宮中,恩寵也算是到了頭。
太後跟皇後,都不會願意讓帝王三兩次去寵幸一個不能生育的妃子。
原身的母妃也就恨上了原身,雖然把女兒養在身邊,動輒打罵。
一不開心,原身就是出氣筒。
原身的母妃都這樣對待原身,宮裡伺候的下人對原身自然不會多恭敬。
裴芝醒過來,眼前一陣發黑。
裴芝伸手扶頭,沒來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身與一個貴女在禦花園裡起了矛盾,原身一個公主,被貴女推進了蓮花池裡。
磕傷了腦袋,一命嗚呼。
而她,也就在這個時機過來了。
裴芝手撐著床,打量了一眼屋內的環境。
原身說是一個公主,屋內的擺設未來也太輕簡了些。
四處透露出來的,用簡陋一詞來形容,還真有幾分…不太合適,應該說寒酸。
好歹是個公主,傷成了這樣,身邊竟然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推原身的貴女,鏢旗大將軍的獨女。
鏢旗大將軍妻妾無數,卻隻有這麼一個女兒,自然是恩寵非常。
甚至,還被聖上親封為縣主。
一個縣主在公主麵前,自然是不夠看。
隻是,如果這個公主,是個連自己母妃跟親哥都不在乎的公主呢?
裴芝靠著床,撿起地上的鞋子,用力敲了敲床,發出聲響。
半天了,沒有一個人進來。
很好,裴芝以為門外會有人守著伺候。
結果,是她想多了。
裴芝強撐著下床,拿過茶壺,給嘴唇乾裂到疼痛的自己倒上一杯水。
水壺裡的水,自然是一點溫度都沒有。
裴芝也不在意,正打算喝呢。
她一低頭,就看到茶杯中的水裡有黑漬。
裴芝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有袖子,都有黑漬。
顯然,這桌子,茶壺裡的水都有幾天沒有打理了。
原身的處境,真的是差到超乎了裴芝的想象。
好歹是一個公主,怎麼能被苛責成這樣?
裴芝沒了喝水的心情,腦中思索,她應該如何破局。
伏低做小,討好原身的母妃?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