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芝看見她送給春花的香囊還好好地掛在腰間,懸著的心才落了地。
“三殿下大度,沒與奴婢計較。”
裴芝算好了時間,春花回來的路上應當會見到三皇子。
隻是沒想到,春花竟然會撞上三皇子。
“春花,我送給你的香囊已經有些破舊了,我重新給你換一個吧。”
春花連忙推辭,“公主送給奴婢一個香囊,奴婢已經榮幸之至,哪裡還敢要第二個?”
裴芝溫柔道:“無妨,我閒著沒事,香囊繡多了,也沒人相送。”
裴芝堅持,春花隻能摘下香囊遞給了裴芝。
裴芝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個繡著荷花的粉色香囊遞給了春花。
春花接過,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這香囊的味道,跟之前公主贈與奴婢的,倒是味道不一樣了。”
裴芝輕點頭,“之前的香料用完了,我便換了一種。”
春花誇讚,“公主真厲害,還會調香料呢。”
等著春花去給裴芝取餐食後,裴芝用剪子,剪碎從春花身上取下來的香囊。
至於香料,全部埋於地下。
春花今日所佩戴的香囊,裡麵用的香料是裴芝特製的。
裴芝之前去過長秋宮,長秋宮內有不少的合歡花。
三皇子身上沾染到了裴芝特製的香料,又聞到了合歡花,今天晚上,應該會上演一出好戲。
裴芝原定的計劃,是春花與三皇子相遇就行。
結果,春花還撞到了三皇子的身上,想必,這效果應該更加刺激。
而裴芝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美美睡上一覺,等著明日,後宮變天。
三皇子是嫡出的皇子,在外,三皇子一直都屬於謙和有禮,對待身邊的宮人也和善得很。
隻是,裴芝並不相信,皇室子弟能有一個好人。
三皇子進了長秋宮後,便氣憤地當著皇後的麵摔了一屋子的器皿。
而皇後早就見怪不怪地喝著茶。
等著三皇子發泄得差不多了,皇後才問,“誰又惹你不痛快了?”
“還不是那個德康,她今日竟然敢指著兒臣的鼻子罵兒臣,真是該死!”
“行了。”皇後皺眉,“你跟她計較什麼東西?等過段時間,母後給她挑個人家,就把她嫁出去,不讓她在你麵前礙眼了。”
三皇子這話說得有些不客氣:“母後說得輕鬆,你指的人,德康母女能聽你的?”
皇後麵子上也掛不住,雖然皇後是後宮之主。
要是高貴妃母女兩個人真的對皇後心存畏懼,德康就不會如此放肆。
皇後也隻得歎了口氣,道:“說起來,都是因為你父皇,對德康寵溺太過了。”
“你啊,在外人麵前可要收斂著點,莫要被明月宮裡的人,抓住了把柄。”
“梭羅王子不是要來求娶公主麼?兒臣看,正好把德康送出去。”
皇後一臉無奈,“德康受你父皇寵愛,後宮內這麼多的公主,怎麼也不會讓德康去和親的。”
三皇子也就是隨口提一句,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皇後讓人把長秋宮裡外打掃了一遍,宮女去庫房拿來了新的花瓶,插上了新鮮采摘的百合花。
三皇子身旁就放了一大瓶開得正好的百合花。
三皇子原本是在回答皇後的問題,答著答著,他忽然卡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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