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冤枉的!”
警察局內,高大的男子縮在小窗口處,淒楚地抱著腦袋,哀嚎:“我拍的是我妹啊!不是變態。”
熱心群眾已經離去,警察了解過事情原委,一臉鄙夷:“你說是就是?有證據沒,跟你一個戶口本了還是有血緣證明?”
“她是我繼母的女兒。”
“編,接著編。”
一道纖細的身影頂著寒風進入,盛夏裡哈了哈凍紅的雙手,黑著臉出現:“周、維、然!”
男子眼睛驟然一亮:“你看,我妹來了!”
警察看了看他手機裡的照片,跟本人作對比,確認是同一個人。又看她長得漂亮,遲疑道:“小姑娘,現在重組家庭裡發生性侵害事件也不少,如果你繼兄對你做了奇怪的事情……”
“他沒有。”盛夏裡直接說道:“是誤會。”
“嗯。”周維然感動地看了她一眼,對上警察,梗著脖子道,“再說了,我長這樣,有必要偷拍彆人嗎?”
“嗬嗬,還說?現在社會上你這種人多的去了!”警察並未打消疑慮,手機放到他麵前,點著屏幕,厲聲質問,“那你說說,為什麼是這種角度奇怪的照片?還有,你妹妹跟男朋友約會,跟蹤他們做什麼?!”
周維然嗓子都解釋乾了,“他不是我妹男朋友!他才是那個變態,我都說了好幾遍了。”
同樣重複多次的警察暴跳如雷:“證據,證據啊!!”
盛夏裡同樣瞥他:對啊,說好的證據呢?
周維然低下了頭:“……對不起。”
警察實在搞不懂了,見狀揮揮手,“算了你走吧,既然你妹妹說是誤會,那你可以回去了。”
“不好意思,麻煩您了。”盛夏裡帶著領著人,離開了警局。
來到路上,她獨身一人走在前麵,“車呢。”
“我沒開,這兒不好停車。”
為了第一手跟蹤,他也是打車來的,停車還浪費時間。
周維然進了警局心情不好,但盛夏裡看起來比他還生氣。於是就不敢說什麼,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我現在就叫車。”
“出去點再叫。”
盛夏裡不想在警局門口上車,嫌丟人。
兩人沿著街道朝前走了一段。
盛夏裡心中同樣有一個疑問,“所以你拍我照片乾嘛?!”
“這,”周維然張了張嘴,“沒拍到證據,就隨手拍了你。”
盛夏裡覺得這個解釋很蒼白無力,但也懶得追究,“結果反而給彆人留了證據。”
“抱歉,我不知道會這樣。”周維然慚愧不已,“我被抓走後,那小子沒對你做什麼吧?”
“沒有。”盛夏裡麵無表情的說道:“就是把我壓在牆上,對我說:快去撈大表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