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提前幾分鐘來到和林馳約好的那家西餐廳。
剛進門,還在四處張望著,卻看見他揚手招呼示意。我慢慢的走近他,而他同時間貼心的拉開了椅子。
這點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因為往常他在對待我上總是吝嗇的,也不會額外的說或做些什麼。
所以真的是距離產生美嗎?
我總是那麼的不相信,想著我嗤笑著在心裡搖搖頭。
我剛一坐下,他告訴我已經點好了菜,我瞧了眼菜單,大部分是我喜歡的。
之後我們便不再言語,趁這個空檔我腦袋又被案件占據了。
“怎麼了,跟我吃飯還心不在焉的”。過了半個鐘,林馳站起身將切好的一份牛扒放在我麵前,話裡沒有情動。
我也注意到了,桌上的菜已經上齊了。
我低頭叉了一塊牛扒放進嘴裡,趕忙解釋道:“最近連續死了幾個人,正想著裡麵的關聯”。
等我說出口,又立馬懊悔自己沒管住嘴,趕緊抬頭望了他一眼。
他倒是一臉平靜,隻眼神熱切的望著我。
我有些不太習慣,雙方陷入了短時的平靜。
“我對一些懸疑小說和影視作品倒是很感興趣,你如果遇上了卡點跟我講一下。我可以說說我的見解,說不定可以給到你一些思路”。他首先打破了沉默。
“也沒什麼了,我打算找一些人再了解一下情況,也可以看看是不是要驗驗那具女屍”。我不想跟他在此話題上停留太久。
聽我說完,林馳脫口而出:“還要驗屍”?
我一臉奇怪,回道:“是的呀”。
“那你這樣不是把人家屍體傷害了,那,那家屬肯定不願意”。說起這些他顯得很憤怒,聲調不自覺高昂起來。
我感覺他此刻有些莫名其妙,回道:“我們公安機關有申請驗屍的權利”。
接下來,因為我一直在思考案件,他也不再多言了,我們便相顧無言的吃完了整頓飯。
雖然視線交彙不多,但我總能感覺一雙眼睛死死的放在我身上。偶然抬頭,果然是林馳那雙灌滿了許多情感的雙眼,非常的火熱,火熱到有些粘膩。
但,明明他離我如此遠,我們之間是空洞的,這副一往情深又是從何而來了?
這讓我大惑不解,心裡又告訴自己:談個戀愛,又不是查案,還是不要太理性了。
這頓飯結束,我是吃的飽飽的。再看林馳那邊,他的那份牛扒基本沒動。
心裡暗想著他也太浪費了。
晚上回到家,我跟老廖聊天時,把跟林馳吃飯的情況跟老廖說了幾嘴。
“喲,可以喲。看來你跟林馳發展的不錯呀”。老廖那邊語帶興奮。
“老廖,我總覺得林馳有點怪怪的”。這樣想著,我便這樣說著。
“哪裡怪呀?”老廖進一步追問。
“你說他之前一直是很冷淡的,但今天見麵整個眼神都快要粘我身上。那眼神了,怎麼說了。有愛意,有眷念,甚至了。有痛苦,有懷念”。我神遊般,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郝箏,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她一口下了判定。
“雖說是談戀愛,但你們年齡都30+了,某些時候不要看得太清楚”。她以過來人的觀念傳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