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荔琬的眼裡都快噴出火星子來了,將桌上的桌布都擰成了一團,她倒養出了一個白眼狼來,竟然肖想著當姨娘,雙詩沒和白珞清暗地裡有勾結,她都不信,否則憑什麼白珞清就指定雙詩。
雙詩麵露難色,她哪裡敢當林晉珩的姨娘,到時候被蘇荔琬算計得連骨頭都不會剩。
“求少夫人開恩,奴婢已與我家小姐的兄長有媒妁之言,隻等著奴婢守孝期過了,才辦婚事。”雙詩急得滿頭冷汗,她要是敢答應,她連今晚都活不過去。
白珞清望著蘇荔琬說道:“妹妹,你的丫鬟倒是對你兄長癡心一片呐。”
蘇荔琬柔柔一笑道:“姐姐,彆提我的丫鬟了,咱們倒是該給瑤妹妹準備準備。”
她們幾個人正說著話,蘇荔琬忽然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噴出,倒在了地上。
白珞清忙讓人去請宋策來,雙詩慌了神,蘇荔琬要是有事,林晉珩可不會放過她,必讓她先陪葬。
宋策來了以後,搖搖頭說,蘇荔琬中的是七石散,需要解藥,否則必死無疑。
七石散,白珞清心想秋畫說得沒錯,果然是徐言言對蘇荔琬下了毒,輪回報應不爽,前世蘇荔琬與林晉珩下毒害死她,如今蘇荔琬自己卻被人下毒,危在旦夕。
“來人,飛鴿傳書給林大哥,就說蘇姨娘命懸一線。”白珞清等著林晉珩露出馬腳。
此時的林晉珩正在搬運那些賑災糧,搞得灰頭土臉的,一名士兵向林晉珩恭敬地遞上一封書信。
他拆開一看,是白珞清的來信,他神色凝重,琬兒中毒,要他想辦法找到名醫來解蘇荔琬的毒。
皇命在身,他若此時啟程回京,擅離職守,是罪加一等,林晉珩思索許久,這會不會是白珞清的詭計。
前兩天他才剛收到琬兒的來信,說是計劃有變,章國公壽宴的計謀沒能得逞,難道是白珞清給琬兒下的毒?
林晉珩迫不得已,立刻修書一封上奏家中出了變故,得立馬啟程回京,又寫了一封寄回侍郎府,第三封信,他遲遲不肯下筆,最終歎了一口氣,洋洋灑灑寫下數百字。
交給那名士兵,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他,務必要把三封信寄往不同的地方。
那名士兵連連點頭稱是,眼裡閃過一抹狡黠,拿著那三封信就往驛站跑去。
林晉珩看著那名士兵遠去的身影,冷笑一聲,從袖子裡又拿出三封書信,喚來信鴿,一一把信綁在信鴿的腳上。
遠在京城的白珞清收到了兩封信,一封是林晉珩告訴她,他即將啟程回京,不日便能到達京城。
一封是來自沒有署名的信,上麵清楚寫著楚錕與林晉珩之間來往的事情。
白珞清反複查看這字跡,越覺得眼熟心中懷疑,但又不敢確定,她將那封信燒掉,以免留下不明不白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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